量在與楊修武交鋒逐步取得優勢。
陸江微笑著喝水,笑著道:“小景說,應該是吞吳抗曹。”
“可是假設,楊、魏聯手怎麼辦?那豈不是更處在弱勢。”佔哥兒索性挑明瞭話題。
陸江笑道:“我也是這樣問小景的,你知道他怎麼說?他說‘我們本來就是處在劣勢。就應該主動進攻奪取地盤擴大勢力。有些人一碗水端不平,偏偏他們在位置上的時間又會很長,所以時間拖得越久,我們反而會被削弱得越厲害。
不如趁著現在有能力出擊的時候。削弱敵手,掠奪地盤。佔住實地,經營根基。由下而上。到時候由不得那些人搞不公平的手段。
況且,誰知道楊、魏兩家沒有暗中聯手呢?畢竟只要把我們這個攪局者踢出去。以後二十多年的大局就定下來了。楊、魏兩家是有聯手的內在驅動力。’”
說完,陸景笑著喝著白色瓷杯裡的茶葉。
“還真是小景的風格。他很崇尚進攻。並且喜歡考慮最為惡劣的局面。”佔哥兒苦笑著搖了搖頭,“江哥,你打算怎麼做?”
陸江笑著道:“小景有句話我是很贊同的。大範圍內的派系力量是不可靠的,只有擁護自己的派系力量才是最可靠的。”
佔哥兒心裡一驚,聽得出江哥話裡隱約有自立山頭的意思,“那目前京城的局面怎麼辦?”
陸江胸有成竹的點了點菸灰,“宋叔叔,中|組|部的何叔叔,京城市的袁市長,我都已經溝透過,不會有問題。真的假不了。”
佔哥兒琢磨了一下,莫非這次佈局坑人,屬於主動攻擊。抬頭看去,江哥微微一笑,輕微的點點頭。
“那銀行方面?”
“江口市的林市長昨天進京開會。今天晚上小景回去拜訪他。”說到這兒,陸江臉上露出極為堅毅的神色,“有些人喜歡‘潑髒水’那麼就要有付出代價的心裡準備。”
夜色靜靜的籠罩著嶺南酒店。蒼樹蔥鬱,似乎隔斷了路邊喧鬧的氛圍。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停在微暗的樹蔭底下,毫不起眼。
陳笑坐在副駕駛室上,有些失神的看著燈火通明的嶺南酒店。她耳邊似乎還響著陸景的話語,“江口市的林市長上升勢頭十分明顯,幾篇文章準確的切中當前東南亞金融形勢,而其主導的江口市金融改革很見成效。他在金融口的話語權分量很重,他要是肯幫忙說句話,別說建行總行。央行的領導都要慎重的考慮他的話。”
也不知道里面結果怎麼樣了。
林忠學市長是何叔叔一個世交的晚輩,官場之中極講究這些淵源。雖然他已經四十歲,陸景的輩分算起來還是和他一樣。
客廳裡的小圓桌上,林忠學和陸景坐在小圓桌邊抽菸,看著窗外嶺南酒店後面幽深雅緻的庭院。
“嶺南酒店的物業還包括它後面的這十幾套別墅。林友正省長就住在裡面。聽說你和他關係不錯。”
“他女兒和我是校友。我也只和林省長見過一次面。”陸景笑著抽菸。林市長雖然與何叔叔有極深的淵源,但是他本人卻是很得學院派一位大佬的賞識,將他當做金融系統的干將培養。而林市長也不負所托,在江口乾得極為出色。
所以林市長真要從大派系劃分上看。他是屬於學院派的後備力量。但是人的交際圈子是不斷的重疊、交叉的。具體到某一個人、某幾個人的私交上面,派系的影響力要弱得多。
所以說政治是一項很複雜的學科。它要考慮的是人心。而人心往往又是最難以琢磨的東西。
林市長在金融系統的話語權不僅來源於他自身的能力,也來源於那位大佬的影響力。故而,陸景有了今晚拜訪他的舉動。他將是解開景華通訊目前困境的一把鑰匙。
“泰銖肯定是守不住的。你認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