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花沾露的淡淡幽香傳來,看著有些小女孩雀躍的李逸落,陸景笑著解釋道:“我有個妹妹在江南大學讀書,我讓她幫我借的。過兩天離開杭城再還回去。你呢,新歌創作是什麼型別的?”
書籍是他讓謝清歌幫他借的。李逸落說她要寫新歌讓他有些好奇。李逸落從江州音樂學院學的是我舞蹈和聲樂,和創作歌曲不怎麼沾邊的。
“哦…”李逸落俏皮的笑起來,有著沁透人心的秀美瓊鼻格外吸引陸景的目光。
陸景笑著搖頭,他知道李逸落笑什麼,“別給李慕清帶壞了啊。我在她眼裡跟人形禽…獸沒區別。”妹妹,只要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通常還有另外一些別的意思。他就算對李逸落沒什麼想法,還是在意在這麼一個美麗女孩心中的形象的。
“沒有啊。其實,私下裡清姐經常誇你呢。她挺欣賞你的。”李逸落輕笑著將落在秀髮上的樹葉摘掉,“我打算創作有關愛情的歌曲。可惜沒什麼靈感。”
陸景啞然失笑,說道:“你都沒經歷過愛情怎麼創作的出來。你現在還是屬於創作的早期階段,衝動型創作。創作的歌曲最好還是你切身的體會為藍本。這樣容易產生經典的歌曲。”
“哦…”李逸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純真明沏的眼眸落在陸景臉上。她人生二十三年的歷程裡,對她影響最深刻的事件一個是因為父親欠賭債被白昆逼著來江州讀書準備接近陸景給當白昆的耳目獲取訊息,這是灰暗的記憶。一個是陸景推薦她成為景華手機的形象代言人,從而一步步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這是讓她愉悅、感恩、明快的記憶。她會記得九八年和陸景在1804酒吧初見時的情景。
“那我寫你相關的歌曲怎麼?”李逸落認真的對陸景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我一向對曝光沒興趣。”陸景笑著擺擺手。
“說定了。”見陸景拒絕的不是很堅決,李逸落輕快的笑說道,“陸景,謝謝你對我的幫助。我有時候會非常的想對你說幾句話哩,我正好寫到歌曲裡面去。”
“不用謝。”陸景開玩笑道:“我可不可以幻想你要對我說的話是三個字?”
李逸落清麗的瓜子臉彷彿想被敷了一層嬌豔的粉紅,“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告訴你吧,本來是想著大後天在演唱會上說的。”說著,明眸看著陸景,吐氣如蘭的輕聲道:“陸景,那個你曾經幫助的女孩如今做的不錯。”
她並非是喜歡上陸景,只是對他有些好感,和他相處她沒什麼壓力。偶爾的聽清姐她們說起他來時,也會想著瞭解他的資訊。她感激陸景曾經對她的幫助,會想著親口告訴他她剛剛說出來的話。
陸景溫潤的笑了笑,鼓勵道:“未來你會做的更好的。”
“謝謝!”李逸落甜甜一笑,站起來揮揮修長白嫩的手,“不打擾你了,改天再見。”
陸景對李逸落並沒有額外的想法。不過,在這麼風和日麗的上午和她這樣晶瑩剔透如水晶的美麗女孩說幾句話確實讓人心情愉快。在江南大學裡呆到下午,陸景準備去校外找個餐館隨便對付一餐時,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陸景,我是閔興懷,方便說幾句話吧?”
“閔二哥?”陸景有些詫異,站在教學樓邊聽著的一長溜腳踏車旁邊,微笑道:“我有時間。閔二哥你說。”
閔二哥是某國企裡的一個正處閒職幹部,但是他在京城裡樹大根深,為人仗義,很是玩的轉,是相當有分量的人物。陸景前世裡和他打過幾次交道,那時陸家衰落,還承了他一兩個人情。
閔興懷哈哈笑道:“是這樣的,史自成跑到杭城去了,他打算約你見個面,協調嚴景銘和你的矛盾,託我給你傳個話。我倒不是幫史自成說話,陸景,爭來爭去,總歸是為了利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