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聽得愕然,他身上這身訂做的康納利休閒裝加起來價值二十萬,居然有人說他土老帽。陸景心說:難道最近我有些面目可憎?
“燕子,別笑了。”中間一個高挑白皙的美麗女孩說道。
陸景衝幾個女孩點點頭;友善的笑了笑。他卻是再也找不到大學裡的那種感覺了。否則。他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吹個流氓口哨才對。
突然,葉妍打來電話,“陸景,判決下來了。周漢先的幾項罪名成立,共判處15年有期徒刑。我把推薦信交給於琴寒了。她想見見你。”
“見我幹嗎?你幫我接受下謝意就行了。”陸景笑著掛了電話。今天於琴寒的案子在建業市中級人民法院宣判。葉妍之前和於琴寒家裡有聯絡。她今天也去參與旁聽。葉妍給於琴寒捐贈了十五萬元(其中陸景佔了8萬元),幫助於琴寒治病。於琴寒的精神病更多的是心病,看到周漢先伏法,她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
陸景委託葉妍轉交給於琴寒一封南方某國企培訓班的推薦信。錢,有時候並不是幫助一個人最佳方法。給予她工作的機會比單純給予她錢財要好。
看到陸景在打電話。高挑白皙的美麗女孩站立住想等他打完電話。幾個好友倒是有些奇怪。燕子小聲笑道:“夏婕,看上人家了。恩,勉強可以歸在小帥哥之列。只是,長相也不是那麼帥啊。配你還有些不夠哦。”
夏婕笑著在她背上拍了下,對好友們道:“你們先走啊,我認識他。打個招呼。”
“哦,原來想吃獨食啊!”幾個女孩嘻嘻哈哈。卻是一起陪著夏婕等在路邊。
陸景掛了電話,心裡默默的祝福於琴寒。希望她以後的人生旅途順利。燕子喊道:“喂,小帥土冒,我們家夏婕要和你說話呢。”
幾個女孩鬨笑起來。路邊一個男生騎著腳踏車看到這裡“風景”差點撞到銀杏樹上。
陸景笑著看過去,一個穿著白色蕾絲打底衫,水磨藍牛仔褲的高挑美麗女孩猶豫著走過來,伸出手說道:“景少,你好。我叫夏婕。”
“你好。你認識我?”陸景有些疑惑,輕輕的握了握她嬌軟的小手就放開,然後打量著夏婕:鵝蛋小臉雪白清媚,唇紅齒白,亮如點漆的眼眸子,大而長的丹鳳眼,眼睫毛長得能挑起來。氣質獨特,風情迷人。不過他卻是不記得在那裡見過這個女孩。
夏婕心裡微澀,人家那裡記得她是誰。不得已的小聲道:“我是貝貝。”
陸景終於有些印象。那晚聽到於琴寒的事情心緒不佳,找楊四兒在凱撒翡麗喝酒,當時就是這個貝貝陪著他。模樣清純,大腿修長、雪白。與此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有印象了。我現在沒在那裡工作了。”夏婕輕快的一笑,嘴唇微抿,“你來財大幹什麼,要不要我給當嚮導?我在這裡上了三年的大學,很熟的。”
陸景笑著搖頭,指著緩緩駛過來的白色阿斯頓馬丁,“改天吧。我還有事。”說著,揮揮手,坐到車裡,心情不錯的離開。
燕子看得一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走過去拍拍有些失落的夏婕說道:“還看啊,人都走了。我的天,還是你眼光好啊。誰知道坐在路邊的小年輕居然是個馬丁男。”
說的幾個好友又鬨笑起來,相互打趣著回宿舍。偶遇就像風遇到秋葉般,在不經意之間。夏婕卻知道那個青年所處的世界是何等精彩,她看到過,遇到過,卻無法把握住。
魏源揹負著雙手看著酒店外的梧桐落葉被秋風掃走。此情此景,突然間他卻是想起楊修武和陸江的暗鬥。面對江州蒸蒸日上的情況,楊修武有些壓不住了。不是說建業不如江州,而是江州的上升勢頭十分明顯。這種情況很容易給人以錯覺:楊修武不如陸江。
事實上呢?魏源在心裡打了個問號。他已經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