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但是這對師書記的影響不算大。
而現在,不用想都知道,第六巡視組那裡肯定到處是趙省長的舉報材料。
陸江點了點頭,“在江州鋼鐵抵制新日鐵注資,以及隨後的鐵礦石資源佈局上,趙省長的建議得到中央一些領導的重視。”
佔哥兒和唐悅對視了一眼,心裡鬆了口氣。有些明白前些天高調宣傳趙省長視察江州鋼鐵的深意了。
他們倆很明白這次較量對江哥的意義。可以說是生死存亡。一旦失利,在師書記的重壓之下,江哥肯定會被胡聯營死死壓住。政治生涯至少要耽擱四到五年。在江州市長這個位置上坐七八年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陸景琢磨了下,新豐公寓保險櫃裡面的材料是不是要用上了。趙省長的反擊也不過是要保住位置,不會威脅到師書記的地位,但是師書記仍不肯罷手。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就在陸景思考的時候,蘇遠也被他父親蘇時文叫回了家。
蘇時文帶著眼鏡,文質彬彬,身上有股書卷氣,倒了兩杯清茶,坐到沙發上,抿了一口才說道:“省交通廳的案子,你岳父沒參與吧?”
“爸,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蘇遠從父親的話裡聽出了一絲凝重。父親越是雲淡風輕,越是四平八穩,就越表明他內心裡的憂慮、擔憂。
但是,有什麼問題呢?(未完待續。。)
第588章 許雪
蘇時文輕微的嘆口氣,“問題大著。你岳父的根基太淺,這種層次的交鋒,他根本沒法攙和的起。”
蘇遠不解的拿起茶杯喝茶。現在是師書記在和趙省長較量,岳父不過是在其中投機一把,能有什麼問題?而且,這件事明面上看是趙省長自己出了問題,才招致中央第六巡視組到楚北省來調查。
蘇時文搖了搖頭,他這個兒子在商業上天分十足,但是卻難以洞察政治的奧妙。“你覺得趙省長在這次風波中能穩得住嗎?”
蘇遠思考了下,語氣有些不太確定,“他應該穩不住吧?”
“不一定。趙禮順倒賣文物案見報時,我判斷趙省長會出問題。趙省長的兒子倒賣國家文物,可以說他在上面的印象已經大壞。政治生命基本上不會再有起色。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調查他的聲音傳出來。這說明什麼?”
蘇遠看到父親看過來的目光,心臟不由的一緊。這說明趙省長在上面的根基不是一般的牢固。
蘇時文繼續道:“而趙禮順自首、江州市裡大肆為趙省長宣揚其經濟成績。這兩步棋落下,實際上是穩住了他的位置。”
“但是,現在省交通廳的**案…”
蘇時文搖頭,“不一定能牽扯到趙省長身上去。趙省長今年61歲,也就兩年的時間了。上面如果要穩一穩楚北的形勢,他甚至都有可能不會調離楚北。”
蘇遠臉色微變,明白父親的意思。如果趙省長不調離楚北。那他岳父就危險了。趙省長身後的力量難保不會秋後算賬。
蘇遠不甘心的說道:“師書記那裡…”
蘇時文抿了口茶水,“所以說很難說。局勢怎麼走。很難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岳父很難達成他的目標。必須要儘快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蘇遠點點頭,對父親的判斷他一向是信服的。心裡嘆了口氣。岳父的目標他想也知道,肯定是省府一號的位置。這不是白折騰一場麼?
車到湖東路大學城。楊修武走進環境幽雅的“浩清波”。川南省常委副省長霍見陽已經等在雅座裡。
飯店外,秘書鍾秋華笑著搖搖頭。已經是7月下旬,臨近吃飯的時節,大學城這裡的人氣依舊不低。他倒是不由得想起自己讀書時的情形。
對楊書記在這裡請客吃飯,他似乎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