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麼可能?只是不太習慣而已。我喜歡有秩序的地方,對酒吧的混亂有些反感。”陸景笑著說道。看了看正在和施白說話的鬱曉嵐,心裡大致有數。
“施白,你小子怎麼躲在這裡?來,我們喝一杯。”
酒吧的燈光有些暗淡,說話的人走得近了,陸景才發現來人穿著白色的襯衣,西褲,身材中等,說話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是剛才在舞臺上說話的華宇。
施白笑著和哥們華宇幹了一瓶雪花啤酒,道:“華宇,恭喜你升職啊。”
華宇大笑,拍著施白的肩膀,“兄弟我三年之內一定成為永東旅行社的副總。到時候再請大夥兒來聚聚。哦,對了,你女朋友呢?”
施白不好意思的道:“華宇,曉嵐還不是我女朋友。”
說著,為難的看了鬱曉嵐一眼,不知道該不該介紹她給華宇認識。他和鬱曉嵐認識以來,知道她的性格遠比他強勢。
鬱曉嵐落落大方的和華宇握了下手,道:“我叫鬱曉嵐,是施白的朋友,不是女朋友。”
華宇哈哈一笑,“遲早的事嘛。”看了看鬱曉嵐,很漂亮的一個美女,拍拍施白的肩膀,“你小子好福氣啊。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施白一臉尷尬的笑著。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鬱曉嵐卻是十分不滿,俏臉含煞的將手中的啤酒杯重重的壓在玻璃茶几上,“嘭”的一聲。正好這時酒吧的音樂出現了一個短暫的停滯。這聲響聲讓全酒吧的人都看了過來。
卡座這裡說話的眾人都安靜下來。華宇登時覺得臉面不好看,沉著臉看了看鬱曉嵐,終究是沒說什麼,摟著施白的肩膀道:“兄弟,好好管教下。北姑的素質比較低。光長的漂亮可不行,要多調教。”
北姑,是上世紀時,香港對內地人的蔑稱。
施白還沒有反應,鬱曉嵐氣得站起來,指著華宇的臉喝道:“你說誰是北姑?港農!你說誰呢?”
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之後,昔日的亞洲四小龍之一的香港經濟沒落。直到2004年經濟才得以恢復,香港的日子才好過一些。而內地經濟每年以10%的速度高速發展。香港的中產階級在面對內地的富裕階層時,地位發生了轉折性的變化。由俯視變成了仰視。蔑稱是香港農民。簡稱港農。
“你說我是港農?”華宇冷笑的看著鬱曉嵐,“你知不知道永東旅行社在香港旅遊界的地位?我們是香港排名前三的旅行社。我的工資比你高多了。”豎起一根手指頭。道:“我們每年接待你們這些蝗蟲300萬人次。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你算什麼東西?…”
這時,一個清脆嫵媚的聲音響起:“你又算什麼東西?永東旅行社的導遊素質低下。辱罵內地遊客是出了名的。就你這樣的素質還能升職,永東旅行社什麼情況可見一斑。”
華宇惱怒的看過去,是誰打斷他的話,結果看到的是一個比鬱曉嵐還要漂亮的女子。冷哼了一聲,道:“來香港旅遊,你不購物,你來幹什麼?”
“虧蒙拐騙偷,還可以理直氣壯?你顛倒黑白的能力還夠可以。以語言暴力來強迫他人購物是合法的?是可以被認同的嗎?”風白露的口才比鬱曉嵐強得多,針鋒相對。
“哼。不合法,你可以告我。你看看到底合不合香港的法律?”華宇譏笑道,信心十足,旅遊市場,現在誰不這麼幹?轉身對施白道:“你今天帶來的這幾個朋友很特別,請她們出去吧。”
施白惱火的道:“華宇…”請風白露出去,他和鬱曉嵐的事情就告吹了。
老實人發怒,很有幾分火氣。華宇恨恨的看了風白露幾眼,道:“好。施白,我今天給你一個面子。”
陸景笑了笑,站了起來,道:“白露。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