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專真沒什麼重量了。都是初中沒學好的孩子,在那混時間的地方。在中專,真正認真學東西的人很少。男生都想著什麼泡女孩子,女孩子就想著怎麼打扮漂亮罷了。
堂弟聽了我的話,把昨天我們玩的那局,用手機翻了出來。昨天我們可是手工起局的。準確率本來就不高。
他看了看那個局,說道:“去他們學校看看吧,要不那可是同村的妹妹。要是她出了事,她媽上我們家鬧事的。”
我點點頭,三個人就出發了。
表弟在,用不著開我的車子,省油了。我坐在車子後座上,翻著手機裡存著的人民醫院的專家出診表。昨天下午,心理診室是魏華的班啊。
如果是魏華接診的話,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呢?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管,大不了就治好那一個學生,不倒他招牌就行了。
表弟去那學校貌似很熟啊。找停車位什麼的,都是不帶思考的。
前面的堂弟問道:“你經常來這邊啊。”
“以前來,這學校裡,好幾個漂亮妞都是做陪酒的。看著清清純純的,在包廂裡直接給你吹,只要一百塊。”
好吧,他得意忘形了,換來的就是堂弟那殺人的目光,順利地讓他閉嘴了。
我打著圓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呵呵,表弟現在沒錢了啊。”
好在車子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那學校附近的停車場,順利地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來訪簽到什麼的,每個學校都會有,但是也都是形式罷了。堂弟在那本子上寫著妹妹的名字,也就是那個姓是對的吧,後面的兩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呢。
堂弟寫完了,剛要丟下筆,手就僵了一下。“姐,這兩個什麼字的?”
我疑惑著湊了過去。堂弟雖然初中沒畢業,但是少管所裡的課程也不會落下啊。他雖然沒有文憑,但是至少也不會連基本的字都不認識吧。
在堂弟的名字上面,有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名字,還是繁體啊,還是草書,還是醫生寫的那種天書字型。但是我還是直覺著,那兩個根本看不出筆畫的字就是“魏華”兩個字。
“魏華!”我肯定地說道,“好巧啊。他竟然對這個有興趣。”
對著那看門的保安笑笑,我們三個就往裡走了。我們沒有那妹妹的電話,甚至名字都還是在村裡用的小名,要怎麼找她呢?
我們正猶豫著,是不是隨手抓個來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個玩‘殺人遊戲’鏡子都碎的宿舍在哪裡啊?”這麼問,估計人家把我們當神經病了。
不過我們很快就得到了線索。因為在那邊蘑菇型的涼亭下,那高挑的男人不正是魏華嗎?只有這種留學博士,才會傻乎乎地在這麼大熱的天氣下,還穿著西裝的!他不熱啊!矯情的!
距離比較遠,我們也聽不到他和那女生說什麼。那女生也不是我們老家那轉了好幾個彎的妹妹,不過應該是一個宿舍,一起玩遊戲的吧。
魏華突然一轉頭,朝著我們笑了笑。讓我們嚇了一下。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麼堂弟也率先大步走了過去。魏華不是小鐘。小鐘是那種瘋了不顧一切殺人的人。而魏華是剋制的,隱藏著的。他的風水很離開,可是他還是受法律制約的。他就算再厲害,警察的子彈打過來照樣死翹翹的。所以表明的和平,是魏華最優秀的作品。
岑老說的藏,在魏華身上那是得到了充分的表現啊。
“魏醫生也在啊。”堂弟笑道。
魏華點點頭:“你們也在,好巧。”
“我老家有個堂妹在這裡讀書呢。”說著他轉向了那女生問了堂妹的手機號碼,就跟魏華說了再見。
魏華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對我說道:“金子,我還在期望你能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