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咽喉。冷森森的喝道:“還想繼續攻?看看你們身後吧。都死到臨頭了”
“殺殺殺……”
敵將話音方落潮水般的殺伐聲定州軍身後還左右兩翼響起。
秦烈和身後的定州急回頭看時。亮如白晝的火光中。無數光輝帝**手持長矛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還有一隊隊挽弓搭箭的弓箭手尾隨其後不斷的將一篷篷密集的箭矢傾洩在定州軍頭上綿綿不息的哀嚎聲中。缺乏鎧甲和盾牌護身的定州軍紛紛倒在了血泊中。
秦烈心頭慘然心忖孟虎用兵真名不虛傳。這快就找到了三角攻擊陣形的命門並做出了相應的安排。難怪司徒睿那老東西都在他手底了吃了虧。不過就算這樣。定州也絕不會輕易命的。就算是全軍覆滅。也定要殺個血流成河!
咬了咬牙。秦烈仰天長嘯道:“後退或者潰逃只能是死路一條。只有向前進攻才可能死中求活。定州軍的兒郎們。隨本督……殺!”
“殺殺殺……”
秦烈身後的定州軍紛嚎叫起來。然後潮水般往前掩殺過來。
孟虎哂然一笑。手中玄鐵長槍往前一引。手持雙鐵戟的張興霸已經率領五千近衛軍席捲向前。然後與掩過來的定州軍惡狠狠的撞在一起。劇烈的撞擊聲利刃切開骨骷的磣人聲還有兩軍將士慘烈的哀號聲霎時響徹雲霄……
幽暗的夜暮下。定州軍僅剩的殘騎正在倉惶逃竄。馬肆風的騎兵師團在追出二十里後就沒有再繼續追殺了。
“籲……”
見敵騎沒有繼續追殺。秦風便輕輕一勒馬韁。喝住了胯下坐騎。秦雲和殘存的八千多騎見|也紛紛喝住了戰馬。
秦雲策馬秦風面前。黯然道:“大哥。”
秦風從馬背上伸過手來。輕撫著秦雲的肩頭安慰道:“三弟不用傷心了。父親戎馬一生。最大的願意能在晚年戰死沙場。馬革裹屍而還。如今他終於實現自己的願了。們應該替他感到高興才是。”
“嗯。”秦雲重重點頭道。“能在晚年馬革裹屍。是武將的最高榮譽。”
秦風道:“父親雖然不在了。可只要我們四兄弟在。定州秦家就絕不會垮。定州軍團也絕不會垮!”
毒水。
“咻咻咻……”刺耳的破空聲中。一陣亂箭從天上攢落。無處可躲的定州軍又倒下了一大片。
秦烈臉色酡紅。柱槍肅立定州陣中。他的肩膀上分明還插著
箭。秦烈身在已經只剩不到兩千人了。這兩千形陣將秦烈死死護在中央。州軍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光輝帝**。就像無窮無盡的汪洋大海……
定州軍雖然重創了輝帝**。最終卻還是沒能突圍而去!
定州軍的老兵雖然厲害。但是輕步兵的血肉之軀終究無法抵擋重鎧長矛的進攻。更何況對方還有孟虎這樣的指揮官。雖然敗了秦烈心中卻沒有多少遺憾。瓦罐不離井邊破將軍難免陣上亡。再沒有比這更好的結局了!
忽之間。秦烈嘴角已經綻起絲從容的笑意。大喝道:“孟虎將軍。本督有話說!”
孟虎緩緩揚起手中的玄鐵長槍。正挽弓搭箭的弓箭手便紛紛又放下了手中的長弓。擋在前面的重灌步兵也如波分浪裂般兩側讓了開來孟虎策馬緩緩行至定";軍的圓陣前面。冷然道:“秦總督還有什麼遺言要交待嗎?”
秦烈單手執槍定州軍中緩步而出。走到孟虎馬前十步之遙處才駐足說道:“孟虎將軍。今日之戰勝負已分。你贏了。本督輸了!本督願意親手獻上自己的頭顱。只求將軍能夠放這兩千多將士一條生路……”
“呵呵。”孟虎冷笑道秦總督可會說笑。”
秦烈眉道:“孟虎將軍真的要斬盡殺絕嗎?”
孟虎冷道:“秦督。易的相處。你會高抬貴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