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修築的工事這防禦方向是不是反了?”
“你懂什麼。這是月王的諭旨!”
五魁山從鼻孔裡悶哼一聲。冷然道。“。既然殿下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她的道理。你有時間在這裡閒磨牙還不如帶人去幹活。如果你們第一大隊不能在預定間內修築好份內的工事。本將軍饒不了你。”
“”
一聽是月王殿的旨。那大隊長頓時肅然起敬。答應一聲領命去了。
五魁山緩步登上山口。獵獵山風從山口刮過。蕩的他身後的虎皮大啪啪翻卷。
一陣急促的蹄聲忽然從殺虎口西側的峽谷裡響起。五魁山霍然低頭。只見一騎快馬已經踏著晚霞風捲殘雲般馳上了山口。隔著老遠。馬背上的騎兵就已聲勢力竭的長嗥起來:“發現敵蹤。山口以西十里外發現敵蹤……”
“終於了麼?”
五魁握緊戰刀的右手越發的用力。甚至連五指的指關節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白了。|一刻。山霍然回頭。向身後正忙著修築營壘工事的禁衛軍將士吼道:“第一聯隊的勇士們。列陣……準備迎敵!”
霎時間。激昂高亢角號聲便已經響徹山谷。正在忙碌的禁衛軍將士紛紛拋下了手中的塊木料。然後轉身拿起各自的兵器。以最快的速度匯聚到了山口上。後又在各軍官的口令聲中迅速列成了整齊的方陣!大約半個小時後口西側的狹谷中便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緊接著。星星點點的火光又匯聚一道火舞的長龍。最終又火龍又向兩翼不斷延伸。形成了大片巨大的火把汪洋。幾乎將殺虎口西邊的峽谷擁了個水洩不通。著通明的火光。五魁山和明月帝國的將士們可以清的看到敵軍森嚴的陣容。
五魁山的心幕然一沉。兩軍雖然還有正面交鋒。可他還是從對方森嚴的軍容中感受到一股森冷的殺氣。而這種形諸於外的殺氣絕不是一般的軍隊所有的。五魁山追隨秋雨棠轉戰多年。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軍隊!
殺虎口西側谷的。
孟虎在漆雕子和賈無道的簇擁下策馬緩緩出陣。孟虎以手中馬鞭遙指前方火把通明的山口。回頭說道:“果然不出老漆所料。拓跋壽的幷州大軍已經從大虎山東南下了。不秋雨棠這小寡婦還是留了一小隊人馬在此。”
賈無道說:“將軍。這可不是一小隊。看陣容怕是足有一個聯隊呢。”
“那又怎樣?”孟虎哂然道。“殺虎口雖然兇險可只要身後沒有追兵。就算有敵軍兩個師團阻截。我們西部軍團也照樣能把他們碾為齏粉!”
“那倒是。”賈無道連連點頭。後又不無擔憂的說道。“不過卑職擔心秋雨棠不會善罷干休啊。”
“呵呵。老賈你多慮了。”
漆雕子自信的微笑道。“如果可以選擇秋雨棠當然不會善罷干休。可她現在還有選擇的餘的嗎?她能置虎嘯關的兇險局勢於不顧而調集所有大軍來對付我們部軍團嗎?更何況我們西部軍團是好對付的嗎?”
孟虎勒馬回頭。喝道:“石墩!”
墩猛然踏前一步。應道:“在!”
黑風口一戰石雖然在秦風手下受了傷。不過好在傷勢不重。經過這些時日的將傷已經痊癒了。而且還被孟虎委以第四師團代理師團長的重任。如果在西征之前孟虎讓石擔任師團長的高位一定有人不服可現在。卻絕沒有人敢說什麼閒了石在黑風口力挽狂飆表現是眾人皆知的。當要不是他的墩聯隊搞不好第四師團就全軍覆滅了。甚至連整個西部軍團都有瓦角的可能。
孟虎以手中馬鞭遙指前方山口。語氣淡然的說道:“限兩個小時以內拿下殺虎口!”
“是!”石墩轟然應諾。然後回頭喝道。“第四師團的兒郎們。擺開攻擊隊形……”
“櫓盾兵……列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