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些。”
“這算商業機密嗎?”阮梨蠢蠢欲動,很想知道,有種抓心撓肝的感覺。
“不算。”
“那……能不能告訴我?”
霍硯舟眸光定定,看微微靠過來的女孩子,“告訴你可以……有什麼獎勵?”
阮梨:“?”
隔著一道薄薄的鏡片,阮梨看到了霍硯舟眼中明晃晃的壞,毫不遮掩。
雖然知道今晚肯定在劫難逃,但獎勵什麼的聽起來就是非常規操作,阮梨一剎警覺,“這……還要獎勵?”
“我是商人。”
“……”
阮梨直起身,拉開和霍硯舟之間的距離,“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語氣格外正經。
霍硯舟卻傾過身,在阮梨耳邊低語一句,阮梨只覺熱意一下子湧上臉頰,“不……不可以!”
觸上霍硯舟深湛的眸光,阮梨咽咽嗓子,搖頭,“不行。”
太羞恥了,她不要。
“我……我不要知道了,我……我可以去問我爸爸。對哦!我去問我爸!”
霍硯舟沉默。
驀地又輕笑出聲,沉沉的笑,帶著胸腔的震顫。
“笙笙變聰明瞭,不好糊弄了呢。”
他看著阮梨,點評道。
阮梨:“……”
男人都是大壞蛋!
爸爸除外!
飯後,霍硯舟負責收拾,阮梨去書房給阮興國打電話。
原來阮興國和程雅芝人在瑞士,此刻正在洛桑老城閒逛,擔心會有記者打擾,所有的陌生電話都不接。
阮梨覺得阮興國這個老總是不是當得也太清閒了,她都有點嫉妒了,她都好久沒有出去玩了呢。
閒聊幾句,阮梨終於問到正題,“爸爸,霍硯舟說你們對亞升後續的宣傳方案已經有了基本思路,是什麼呀?()”
聽筒裡,阮興國卻微頓。他似是輕嘆了一口氣,才又開口道:現在還不太方便講。()”
阮梨:“?”
阮興國和霍硯舟居然揹著她有小秘密了。阮梨有點傷心,假惺惺地吸吸鼻子,“你居然和霍硯舟合起夥來瞞著我,到底誰才是你親生的?”
而且霍硯舟那裡顯然是給了獎勵就能說,她爸爸直接給她拒絕了。
“不是瞞著你,是現在的時機還不成熟,多一個人操心沒有意義。”阮興國話停一息,“笙笙,等過段時間,爸爸和你好好聊聊。”
阮梨敏感地聽出了異樣。
但阮興國不願意現在講,她也沒強迫,只叮囑他們在國外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
阮興國笑呵呵應道:“放心,硯舟安排得很好。”
結束和父親的電話,阮梨有微微的失神。
是從什麼時候起,霍硯舟已經這樣細細密密地滲入到了她的生活和家庭裡呢?
從爸爸的語氣和態度來看,顯然對霍硯舟滿意得不得了,照這麼下去,總有一天,她爸媽對霍硯舟的喜歡程度會超過她這個親女兒。
阮梨扁著嘴巴在書桌邊坐下,伸手去撥弄鑽石娃娃身邊的紙片人老公。似是覺得不解氣,她將紙片人取下來,又拿過筆,唰唰幾筆,給“紙片人霍硯舟”畫上了鬍子。
霍硯舟端著水果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梨趴在桌上,對著那個“紙片人老公”傻笑。
“這麼喜歡紙片人?真人就在你面前,也沒見你……”霍硯舟不說話了,沉靜眸光落在長了山羊鬍的自己臉上。
阮梨沒忍住,抖著肩膀笑出聲,笑聲憋不住,越來越大。
“……”霍硯舟有些無言,將描金的玻璃碗放在桌上,碗裡裝著洗淨的草莓和車厘子,晶瑩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