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佔據了有利地形,片刻就安靜了下來。羞花公子皺眉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三叔眼珠子一轉,越發顯得猥瑣。“西鳳不見了,有沒有到你們這裡來?”
葉羞花攔住了往裡闖的三叔道:“三叔真會說笑話,穆大俠的新婚妻子,誰敢藏起來。”
三叔笑了,笑得滿臉的褶子:“這荒原上還沒有見過這麼不開眼的人物。就是過來問一問。”
葉羞花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問:“新娘子不見了?”
三叔尷尬地點點頭,回頭望一眼身後白馬黑甲的十三太保,心一橫,咳嗽兩聲道:“二先生,想見一見綠竹。”
“抱歉了,夜深了,女眷不方便見外人。”葉羞花不爽的回了一句。
“哎呦,有啥不方便的,我們下泉村的菜花,哭著喊著想見一見十三太保都沒有機會,現在二先生親自過來了,快點讓綠竹準備一下,這是荒原上頂頂大名的十三太保,多少人想見都見不著。”三叔道。
“就是,我們二先生平日都不出來見外人的,昨晚見了綠竹姑娘,甚是想念,還不快點叫出來。遲了當心挨鞭子。”二先生身邊的馬倌朗聲道。
這荒原上的狼堡裡有十三太保,個個武藝高強,白馬黑甲,平日裡出來在荒原上都是一呼百應。十三太保一人三匹白馬,所以呢,每個先生身邊都有一到三個馬倌。這二先生的馬倌不光人長的是一表人才,還能說會道,深得二先生喜歡,每次出門都帶在身邊。只因為這馬倌最會揣摩人心,每每一個眼神就能知道二先生心中所想。
昨晚二先生見著綠竹雖然只是那麼輕輕的一瞟,那一眼就落在了馬倌的眼中,今天這一路的追蹤都是他安排的。他曉得二先生是動了色心,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在荒原上,還沒有十三太保辦不成的事情。
葉羞花無語了,這十三太保都是些啥人,色膽包天。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
“還不讓開?”三叔尖著公鴨一樣的嗓子大聲道。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胡不媚依著破牆探出頭來,睡眼惺忪,眼波流轉。眉目如畫,臉如白玉。香風襲人。
“這位姑娘是誰?”馬倌回頭看,二先生在馬上失魂落魄搖搖晃晃的就要掉下來。
胡不媚赤著腳,淼淼的走出來,黑色的紗衣偏偏,小腿潔白如玉,皓腕無暇,雲鬢微攏,明月之下好似神仙中人。“奴家閉月仙子。”胡不媚朝著白馬上的騎士拋了一個媚眼,噗通一身,二先生從馬上掉了下來。
一片烏雲飄來,遮住了明月,霎那之間就暗了下來。二先生摔下馬來,掙扎著爬起來,只見眼前朦朧,香風淼淼。三叔嘴巴張的老大,口水流的老長。
“剛才聽的外面吵鬧,不知道是何事?”
“沒事,沒事。”馬倌將二先生扶起來,燃起一隻火把。剛才烏雲遮住了明月看不真切,火把之下看美人,直把那馬倌驚的下巴都合不攏,肌膚吹彈可破,身段風流,一對含情目似喜非喜,一雙玉手潔白如玉。二先生舉著火把繞著走了一圈,嘖嘖直嘆,連火把燎了頭髮,發出一陣焦臭味都沒有覺察到。
“趁今日吉時,不如就入了洞房吧。”馬倌低頭道。
“如此甚好。”二先生連忙道。
四周有青色的煙霧瀰漫,二先生的手下精兵手了武裝,在隔壁收拾出一間屋子,鋪上紅色地毯,一應紅色的喜慶用具。流水一般的,片刻之間就收拾好了一間新房。不一會兒,新人跟著二先生就入了洞房。
第二天一大早,綠竹就端了一大盆涼水,嘩啦一聲倒在門口。一下子炸開了鍋一樣。周圍的人都醒了過來。有人還未睡醒,有人在指指點點。二先生跟他的馬倌赤身裸體的糾纏在一起。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