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吃醋。”月舞臉色蒼白,眼神不自然。
“比不知道他昨晚跟你一起做了什麼事情?“胡不媚瞪大眼睛問道。
“應該是殺人了吧。”月舞嘆一口氣,“我們從老石螺出來之後碰到了很多的黑衣人,他讓我不要看,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昨夜死了很多的人,你聞聞,這麼大的雨都下了快一夜了外面的血腥味還是沒散。我們都小瞧了他啊。”胡不媚幽幽的說道。
“外面都在傳說王大牛是天魔轉世,殺人魔王。今天長留鎮的捕快都要忙死了。名劍山莊死的人太多了。棺材鋪的棺材都用光了。”
“外面都要鬧翻天了,他還窩在被窩裡呼呼大睡。唉。”
江流終究還是起床了,人最終還是抗不過肚子餓。琇瑩給他跳了一件青色的長衫。仔細的梳了頭髮,在頭頂挽了一個髮髻。又帶上一個帽子。
“這樣多好,以後你也該換上這一身的青衫了。”琇瑩滿眼都是溫柔的笑意。
“你可知道穿上青衫是啥意思?”江流哭著一張臉。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啊,從此以後天下鏢局又多了一個高手。五品青階,以後看誰還敢跟我們天下鏢局過不去。”琇瑩說完將一個竹牌掛在江流的腰間,竹牌已經有些發暗,閃著幽幽的光彩。
“好吧,都依你。反正別人遲早也會知道的。”
江湖中人沒有人亂穿衣服的,就比如江流他現在是五品青階了,如果他穿著紫色的衣服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如果你不想別人知道你的品階,或者你就穿白色的或者是黑色的。這兩種顏色的衣服,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穿。
江湖中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年輕的青衫客了,當年荊薄暮荊大俠換上青衫的時候可比江流要大了好幾歲。
名劍山莊被毀,長留鎮上的比武招親又因為大雨延期,此刻長留鎮上滯留的江湖中人有八成都待在春風樓。昨夜的殺人事情讓很多人都覺得心驚膽戰的,有不少人冒雨就從其它的小客棧裡頭幫到了春風樓。要知道春風樓的價錢可不便宜。可就算是這樣,春風樓的房間依然是火爆,剛過了卯時,春風樓所有的房間都已經客滿了。
月狸將天下鏢局的竹牌扔到櫃檯上,“別跟我說你們春風樓客滿了,我知道你們還有天字一號房的,這個平常都是空著的,一般人是不讓住的。小爺不差錢。”說完月狸將從懷裡掏出一張天下錢莊的銀票。
店小二苦著一張臉叫道:“佛爺,一聽您就是明白人,不過實在是對不住了。今兒個,這天字一號房已經有人了。”
“看到沒,這是我們天下鏢局的少東家,這大冷天的,外面又下著這麼大的雨,你讓我們去哪裡?”月狸指了指身後一臉愁容的花疏影。
“小二哥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們要在這裡等人的,你就給我們騰出來一間也好。”花疏影上前道。
“我知道你們天字一號房都是獨門獨院的,不止一個房間,要不你去跟住在天字一號房的人說一說,讓他們勻出一間來,出門在外,與人方便就是於己方便。”月狸話說的又急又快。
“佛爺,您也知道這天字一號房住的都不一般的客人,雖然說我們春風樓也不是怕得罪人。將心比心,佛爺,您要是住在天字一號房,您願意讓出一間房來嗎?”店小二面露苦澀。
“願意,我當然願意了,只要他能過得了我的拳頭,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呢。”月狸騰地轉身,“你不去說,我去說,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的神聖,敢不讓出來。”
花疏影拉住了月狸的胳膊道:“師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添亂了。”
“我受夠了,被關了這麼久,出來找個撒氣的人都沒有。”月狸大聲的吼道。
“誰敢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