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己一個人吃得挺歡實!
吃抱了,喝了湯,洗了個澡,才上床。
被子突然被掀開,一隻手伸出來,將我整個人拖了進去,然後,就是某人惡狠狠的欺身下來,在我嘴裡呢喃:“你吃紅燒肉,我就吃你!”
我想笑……身子是柔軟的,心也是!
我想我完蛋了,徹底的瘋了!
怎麼給他打得成這樣,手還痛著,這廝根本沒哄我,就根本不恨他呢!
我也太賤了吧!
這些想法,都是迷迷糊糊的,我在燕悍離高潮的唇舌技巧下,根本想不出個頭緒來……
琉璃卷 放我走
歡愛纏綿,燕悍離話說的霸道,真正歡愛時,卻溫存之極。
事畢,我迷迷糊糊地累到睡過去。醒來只覺得渾身周粘滯難受。
半夜三更的,燕悍離不在身側。
我勉強換洗一下,特別翻了一雙燕悍離要我穿得皮靴子,繫緊了衣服,側聽,窗外安靜無聲。
悄悄開了窗戶向外看,居然亦有人走動。
我抬頭看了看屋頂,嗯,一手提了短劍,一手提了枕頭,輕輕跳在樑上,拼盡力氣用劍合在屋縫裡向上一推,落的灰,大半僕在枕頭上了。單手用枕頭推開殘瓦,我跳上了屋面。
這一次高縱低跳,軍營的屋脊連綿不絕,一路向前青壓壓的排開,夜的寒從四面八方把我罩起。但有一種很自由的感覺,就比地面高了那麼一點點,怎麼感覺離天這麼近,伸了手,就能揉搓到那一片深深的暗藍色。
一路正逃躥的興奮,覺得這一次真的有一種快要逃離的感覺了,我小心的僕向盡頭的一枝梅枝,用還算得上輕盈的步態跳了下來,聲音輕輕小小,不必一個兔子的動靜更大些。
然後,被裹進一個結實的懷裡。
沒有意外,惡魔本來就是無處不在的!
我轉了身就向回走,給燕悍離拉住,暴喝:“你還想往哪跑?”
我看了看他,道:“給你抓住了,自然要回去睡覺。”我看了看天上,哦了一下,這男人不會讓我順原路爬回去吧。
燕悍離順著我的視線向上看,臉更黑了幾分。“你這該死的女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跳上跳下。你就真不怕我把你的腿打斷了。”
我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才道:“我要跑,是怎麼都要跑的。你打我的時候我自然怕,可是那種痛,你知道的,痛總有一天會不痛了。等到不痛的時候,我就不怕了。”
燕悍離給我這麼賴皮的話氣哽住了,半天才道:“你是不是想試試,讓我一次打到你永遠也不敢跑!”
他這種要挾的話,現在對我根本毫無用處。
我不知道我現在變成什麼樣,可是,我是真的這麼想。想到被燕悍離毒打,就自然覺得害怕,疼痛。可是,他不打的時候,我也絕對不會整天把那種疼痛纏綿悱惻的記在心裡。這樣子,就活似一個頑皮的孩子,讓燕悍離也束手無策了。
打,自打他給我一百幾十大鞭後,他再也翻不出新的花樣了,除非他想把我弄殘廢了。
罵,我根本就不怕別人罵我。
棄,如果能捨棄我,我求之不得,只是,他,不捨!
所以,他只能困住我。
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叫人看緊我。
晚上睡覺,亦要用手腳將我纏得死緊。半夜迴夢,還會渾身冷汗的喘息!每每醒來,都怕我離開似的纏得我更緊更緊!
我反正是有機會就會跑,其實我也知道憑我自己的努力很難跑出去,可是我現在不會因為自己做不到某事就從一開始放棄做!
做不到,和不做,是二個不同的意思。
我是弱者,我也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