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傳令兵急需傳信回京都,只是身下的馬兒今日有些不爭氣,一氣兒跑了幾十裡,已經累得直噴白沫,再怎麼加鞭也快不起來,不得不停下來讓馬兒暫時歇歇腳。
正在此時見到了打從京都趕往黑風山的恃風一行,連忙攔了人,他第一眼就看中了恃風身下的馬兒。
安寧侯府出來的馬兒,比起傳令兵這匹馬自然要好上幾分。
恃風趕忙詢問情況,此時黑風山上的山匪已經被剿滅,羽林衛隊的行蹤自無需保密。
傳令兵不能迅速回京報信,已是誤事,他急需要一匹快馬完成傳令使命。也就沒想著要隱瞞什麼。
再說他也是知道恃風原就是韓統領身邊的人,說不定將他所傳的訊息與恃風說了。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於是將羽林衛隊剿匪的事兒簡單明瞭地做了說明。
“如此說來。那黑風山上的山匪已經被連窩端了,只不知那被山匪搶了上山的小姐可有找到?”那林家的下人聽得山匪已經剿滅,自是不勝歡喜,連忙詢問起他最為關心的事來。
“若這位小哥問的是那姓林的小娘子,本令卻要提醒你,你還是別再問的好,小心陪上了你自個的小命。”那傳令兵眉頭一皺正色警告道。
那下人驚得倒退了兩步,而恃風心裡也不由一驚,那個被山匪擄上山的表小姐。該不會又做了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兒了吧。
見那傳令兵並不多言,恃風連忙拉了人去一旁說話,這才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同時也得知司徒陽受了重傷的訊息。
“你是說我家世子爺替太子殿下擋了一箭,如今昏迷不醒?你怎麼不早說!”恃風只一聽司徒陽受了重傷孤就再也不聽了,甩開那傳令兵,翻身就上了馬,打馬就走:“你們也別往黑風鎮去了,快快打道回京!”
話音落地時。恃風的馬已經往京都遠去,只留下一路的塵土。
那傳令兵也知不能再誤事,搶過一匹快馬來翻身上馬,連催身下的快馬。努力向恃風遠去的方向駛去。
有恃風留下的那句話,安寧侯府的護院自然個個轉回京都,陳大派出的幾個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轉了方向,急得那林家的下人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
往京都方向看看,再往黑風鎮方向看看。最後只得一個人往黑風山去了。
就算他是林家給了林俏俏使喚的下人,可是在林俏俏還沒入陳家門之前,他還只是林家的下人。
為何那個傳令兵要那樣的話,林家的下人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也只能不想,還是先回到黑風鎮回了王管事再說,總不至於連留在黑風鎮的王管事也不清楚吧。
出京都的時候,差不多用了一個時辰,回京都卻硬是隻用了大半個時辰,恃風就已經回到了安寧侯府。
此時司徒嬌正與李媽媽帶著白梅、青竹在青雲閣的小藥房裡製作藥丸,春梅意外地敲響了小藥房的門:“小姐,恃風回來了,有急事求見!”
司徒嬌拿著藥藥杵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恃風不是帶著人去了黑風鎮嗎?這才多長時間就轉回來了,算路程這會應該還沒到黑風鎮才對。
司徒嬌心思幾轉,心裡不由突突急跳,語速極快地將藥房的事情交待給了李媽媽和白梅,帶著青竹就出了藥房。
大概是跑得有些急,春梅的小臉有些發白,司徒嬌放棄了讓春梅去二門請恃風到青雲閣的打算:“青竹,你速去二門帶了恃風來青雲閣。”
司徒嬌剛來得極洗去一身的藥味,青竹就帶著恃風就匆匆進了青雲閣。
“可是出了什麼事兒,怎地這會兒就回轉來?”見恃風一身一臉的塵土,司徒嬌微微皺了皺眉,知必是出了緊急的事兒,連忙問道。
恃風一抱拳:“黑風山上的山匪已經被剿滅,只是……”因恃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