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不過若能夠精心照料,調養得宜,養大她倒也不是難事。”這時已經替嬰兒做了檢查的李媽媽抱著小嬰兒走了過來,一把將徐娉婷從地上拎起來,然後將嬰兒塞到她懷裡。
徐娉婷趕忙將女兒在懷裡護好,小心翼翼地看著李媽媽問道:“請問媽媽,我,我女兒真的沒什麼大礙?”
“若能夠好生照顧自不會有什麼事兒,只不過,若今日這般總讓孩子處於受驚嚇的境地,那麼你還是行行好,讓孩子早死早超生吧!”一切對韓氏和司徒嬌母女有礙的人,在李媽媽的眼裡都相當於敵人,因此李媽媽對徐娉婷也沒什麼好聲氣。
司徒嬌見徐娉婷的確只是心放在孩子身上,倒沒開始那樣對待徐娉婷,而是細緻又溫和地將有些注意事項慢慢講給徐娉婷聽。
“如此說來,這孩子的生活環境需要相對安靜?”徐娉婷最後將司徒嬌的指點歸納成這樣一句話。
“沒錯,有心臟有問題的人,都需要有一個安靜且良好的生活環境,避免過多的情緒變化。”司徒嬌並不否認。
以前這孩子偶有犯病,大夫都只是說孩子體質弱,長大些就好了,卻沒想到這孩子不僅僅是體弱而已。
只是憑藉她如今的能力,何處能夠尋到一個合適孩子成長的環境?
徐娉婷的心裡湧起深深的苦澀。
“安靜的環境倒不是沒有,只不知娉婷可否願意離開京都?”突然一直沒有插嘴說話的定國公李定邦出了聲。
“只要對孩子好,再遠的地方,我也願意!還請姑夫幫忙。”徐娉婷聞聲眼睛頓時一亮。
如今只要是對女兒有益,對於徐娉婷而言,就是她最好的歸宿。
不過沒等定國公說出那個地方,一旁的徐氏卻有了反應,不但反應還十分激烈。
只見她衝到定國公面前,好一番張牙舞爪,嘴巴忽開忽閉,卻怪異地沒有一絲的聲音。
徐氏怪異的舉止令定國公不由眉頭深鎖:“你到底想說什麼?要說就好好說,這樣誰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
可是徐氏壓根就發不出聲音,這種張得開口卻發不出的感覺讓徐氏幾欲崩潰,發瘋一般地衝向司徒嬌,蓄了指甲的手指對著司徒嬌的小臉就要抓下去。
定國公一看這還得了,司徒嬌是誰啊,她可是安寧侯府的嫡小姐,又是聖人親封的順平縣主,如今還擔負著替聖人針灸調理身子的重任,若讓徐氏傷了她,這不是在給定國公府招禍嘛。
身隨心念,定國公伸手一把抓住徐氏,用力將她拉離司徒嬌身邊:“你發什麼瘋!”
威嚴的目光冷冷掃過屋裡低著頭裝鵪鶉的下人,用了把勁將徐氏往縮在一邊的嬤嬤和丫環身旁推了一把道:“還不快將你們夫人扶進去!”
定國公不是不知道徐氏身上有古怪,可是這個時候卻不是任由徐氏發瘋的時候,且讓人將她看好了,等他與司徒嬌進行過交流以後再來處置。
李俊廷進來以後,很快就發現了徐氏的異常。
徐氏發瘋般衝向司徒嬌的時候,李俊廷正在向龐氏打探情況。
由於離著司徒嬌和徐氏都有些距離,就算出手只怕也無法保證司徒嬌毫髮無傷,剎那間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此刻見定國公輕鬆化解了徐氏帶來的危機,不由地長吁了口氣。
李俊廷雖說與韓秀雅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是每次見面,總能從韓秀雅嘴裡聽到司徒嬌的名字,偏偏韓秀雅本人還不自知,可見韓秀雅對司徒嬌這個表妹還是挺上心的。
若今日在定國公府讓徐氏傷了司徒嬌,李俊廷只覺得再沒臉去見韓秀雅了。
由於徐氏的一意孤行,讓原本歡歡喜喜準備結親兩府平空起了風波,李俊廷這大半天下來,第一次覺得有這樣一個腦子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