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冷哼一聲,不屑地睨了司徒穎一眼道。
司徒嬌的話,不但讓司徒穎呆若木雞,連韓氏也被驚到了。
她的嬌嬌兒今日是怎地了?似乎火氣很大啊!
司徒嬌卻無視司徒穎噴火的目光,只是關切地來到周雅琪身邊,伸手就準備給她搭脈。
“司徒嬌,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鬼仔!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許茹雲見司徒穎被司徒嬌氣得說不出話來,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司徒嬌破口大罵。
“真是吵死了,一邊歇息去吧。”司徒嬌俏臉生寒,一聲嬌吒,右手微揚,一道銀光閃過,頓時原本張牙舞爪的許茹雲啞了口,“咚”的一聲重新地坐回到椅子上動彈不得。
花廳裡頓時寂靜無聲,唯有或粗或細的呼吸聲,其中尤以司徒穎呼吸聲最為粗重。
趁著司徒穎母女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司徒嬌迅速替周雅琪診了脈,確定周雅琪沒有任何問題,這才對著司徒陽道:“哥,嫂嫂無事,只是疲乏了些,你先帶嫂嫂回去休息。以後啊,別管府裡來了什麼阿狗阿貓的,嫂嫂都無需委屈了自個,自在青松苑裡好生養著,替咱們府裡生個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周雅琪都不敢再硬撐,在司徒陽小心翼翼的攙扶下離開花廳。
司徒嬌又若無其事地替韓氏號起了脈,卻在心裡默默倒數著:“……三、二、一,尖叫!”
隨著司徒嬌心裡的這一聲“尖叫”,花廳裡果然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尖叫聲。
“啊啊啊,你,你這個鬼仔,到底給我做了什麼手腳,為何,為何我動不了?”
“雲兒,我的雲兒,你到底是怎麼了?司徒嬌,你到底對我的雲兒做了什麼?再怎麼說。她也是你表姐!”
司徒嬌冷冷地看著像潑婦般尖叫不已的母女倆,半晌才十分無辜地雙手一攤道:“表姐不講理就算了,大姑母怎地也如此不講理呢?方才我一心只在嫂嫂和嫂嫂肚子裡的侄兒身上,離著表姐那邊遠,我能對錶姐做些什麼?”
“就是你就是你!”許茹雲很想站起來衝到司徒嬌面前抓花她那張故作無辜的臉,可是現在她的胳臂彷彿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壓根動彈不得,只能連聲叫囂道。
“這可就好笑了,表姐既然說是我做的,那可否告訴大家,我到底對錶姐做什麼了?”司徒嬌目光森冷地盯著許茹雲。
哼,敢說她有娘生沒娘教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許茹雲不是第一個。
那第一個是定國公夫人徐氏,當日司徒嬌直接用銀針刺啞了她。
雖然後來看在李俊廷的面子上,讓徐氏恢復了,可如今徐氏還以養病為由被定國公拘在府裡出不來呢!
許茹雲這是第二個,雖然是她的表姐,司徒嬌用的手法卻比當日用在徐氏身上的手法更加精妙。
先是讓許茹雲失了聲,給了花廳內短時間的安靜,爾後雖然能夠說話了,卻讓她動彈不得,省得她在別人府上還張牙舞爪不可一世!
大約是被司徒嬌陰森森的目光給驚著了,司徒穎母女半張著嘴半晌出不了聲。
司徒嬌對此十分滿意,隨即慵懶地在韓氏身旁周雅琪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清冷的目光幽幽地盯著許茹雲:“剛才在門外,有幸聽得雲表姐的妙談。我倒是沒想到雲表姐這剛到京都,連我開了幾家店鋪都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且不說你私下裡調查我的目的是什麼。我只問你,難道你們許家開的店鋪,都是由你們自個去當掌櫃當夥計的嗎?
再說了,我是拋頭露面也好,還是甘當幕後也好,與你許茹雲又有何干?”
司徒嬌輕視的態度和這一番話,頓時又燃起了司徒穎的怒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