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它在你的手中,能夠同你一起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來,可是沒有想到……”
他說著,看向了黎冰,“不然的話,你以為像貪狼那樣的劍,會放在那堆讓毛頭小子選的佩劍裡麼?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池時聽著,靜靜地觀察著黎三叔,他說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也沒有一些摸鼻子之類的心虛的動作,要不他是個撒謊高手,要不就是他說的都是真的。
她是一個仵作,可以判斷出人是怎麼死的,但不是神仙,沒有辦法知曉,多年之前一個家族的秘事。
黎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騙我!”
黎三書搖了搖頭,“這就是真的。你是武部的弟子,我們黎家鑄部同武部,那是各司其職,井水不犯河水。本來你是沒有資格,檢視我們的鑄造錄的。”
“每一個鑄造師都有自己的鑄造錄,上面寫的都是鑄造的心得,怎麼樣會讓提高,失敗的原因又是什麼,要用什麼樣的火候。甚至在下一把劍開模之前,都會預先寫出鑄造的方法。”
“然後在打造的過程中,再進行修改。我可以破例,讓你看你父親鑄造貪狼劍時的鑄造錄,上頭清晰的寫了,他認為以身殉劍,是可行的。”
“只能你一個人看,外人是絕對不可以的。”
他說著,提防的看向了池時。
池時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打鐵的本領不大,心眼倒是挺小。我當真要你那心得,你還來得及提防?”
黎三叔搖了搖頭,“來不及,所以才提防。我言盡於此,你若是信,便看心得。若是不信,那就不信罷。我也沒有辦法。”
黎冰呆愣在原地,他看了看黎三叔,又看了看池時,再看了看黎酉。
突然一把抱住了那貪狼劍,嚎啕大哭起來。
黎酉嘆了口氣,走了過去,摸了摸他的腦袋,又走到池時面前。
“君子一出,駟馬難追!你們先去前院喝杯茶,我處理好了家事,便給你取。但是,因為那是我族中重寶,我需要派族人隨你一道兒去,然後取回來,這樣可否?”
黎酉說著,看向了先前被池時踢了一腳石頭的土長老,“土長老隨你去。”
池時點了點頭,“我說的話,也算。我一出谷,你便可以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