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救命之恩啦。”
夜驚容道:“別說那些,你也曾救過我,而且傷人的還是我師兄,該道歉的是我。”
宋兩利瞧其楚楚憐人,實是美極了,忽而想及頭上疤記,自卑已起,伸手摸去,少了符帶,已自焦切道:“我的符帶。”想掙扎起身找尋。
夜驚容道:“你別動,我找予你。”轉出前廳,終把符帶找來,見得宋兩利自卑表情,於心不忍,道:“你可知道胎記若在關外,是人人朝拜的大威神?頂了不起的,你無需在意。”
宋兩利道:“快把我綁上。”
夜驚容照辦,綁得溫柔體貼。如此之近,她竟然生起異樣,尤其第一次拉扯,總叫人失態而窘澀。
宋兩利只要掩去胎記,信心自來,幹聲一笑,道:“受了傷,有點累,先睡了。”
夜驚容由他,便替他蓋上棉被。
宋兩利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