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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老怪斥喝:“連我都想謀殺!”連連三掌打去,妙佛被其劈疼,這才認清狀況,魔性已被壓下,吱吱哇哇一陣,終能剋制下來。
陰陽老怪滿意喝道:“這才聽話!去把那小子逼供出寶鏡下落,我可不想壞了跟他師徒關係!”說完掠向屋頂,瞧著清風明月,看似避嫌,心中卻掛念一切。
妙佛深深吸氣,平復情緒,暗道自己以前乃一派之尊,又怎可為了魔功而失風範,得找時間練練氣度才是,否則未免難於再見美女。
瞧向宋兩利,仍自問坐牆角,自該先解決此事,遂掠前,立於七尺處,冷道:“陰陽師父所言,聽見了吧!老實回答,大家好過,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宋兩利冷道:“你才沒得救!吃了紅色丹丸,又練魔功,遲早會走火入魔!”
妙佛冷道:“你也吃了,還敢唬我!”
宋兩利道:“何需唬你,我是先知先覺,當時服下並未查覺異樣,現在卻有藉助副作用,照你這種拚命練法,將自找死路!”
對那紅色丹丸,妙佛早有岔氣感覺,然已服下。唯有讓其慢慢化去,否則將傷及身體,亦因此而對陰陽老怪心性感到忌意。
妙佛雖有顧忌,然他早已被廢兩次,不靠此功此丹,又怎能恢復一切,故仍冷笑,根本不在乎:道:“怕死就別混武林。怕死便將寶鏡交出,否則你逃不過此劫!”
宋兩利道:“寶鏡已在鬼域妖人手中,誰都得不到。”
妙佛詫楞:“你把它交予他了?”
宋兩利道:“我才沒那麼傻,是他自己爬出來,從我手中搶去的。”
妙佛更楞:“他已現身?”這還得了,對方簡直比陰陽老怪更可怖,自己又背叛他,豈非將被追殺?
宋兩利原就想以此恐嚇,冷道:“說不定他已在你背後,隨時準備收拾你,當然也有可能你變成猩猩,他認之不出,故動作較慢。”
妙佛不禁背脊發毛,回頭往暗處瞧去,陰風吹枝葉,慘慘見寒,壓力更重,一時心緒已沉。
陰陽老怪目光正掃來,不耐喝道:“可問出結果?”原以為妙佛會出招逼供,豈知兩人交面鬼扯:根本不像仇敵,攝心術一搜去,登有所覺。喝道:“奔種,說及鬼域妖人即膽寒,虧是我徒!給他下馬威,我只要寶鏡下落,其他一切皆是假!”
妙佛急道:“他說鬼域妖人已出來,師父是否防著點。”
陰陽老怪斥道:“他沒黃龍精鋼鐵,如何能出來!全是一派胡言;就算出來,我且在此,他又能如何!說你龜孫,一點也不差。”
妙佛暗忖:“也對,陰陽老怪在此,鬼域妖人未必奈何得了他,還是先找出寶鏡為是!”終再次逼向宋兩利,冷道:“別再胡扯,若怪一清二楚,誰都別想瞞他。”
宋兩利卻想著陰陽老怪所言,那鬼域妖人為何需要黃龍精綱鐵才能出門?莫非需要護身不成?心念未畢,妙佛冷指截來,直中肩頭,疼得他穴脈幾乎脹裂。
妙佛冷笑:“你熬不了酷刑,還是說出為妙!”
宋兩利額頭冒汗,疼澈心骨,終忍不了,說道:“寶鏡已在了道禪師身上,他拿回去研究了。”心想師父常年失蹤,對方未必找得著,先過此關再說。
妙佛終於抽手,冷道:“果然在他手中,我早有所覺!”
陰陽老怪聞言,身若利箭射來,直落宋兩利身前,喝道:“在誰手中?”一次未聽清楚,再問一次。
宋兩利道:“了道禪師手中。”拭著額頭汗珠。頗為不甘心。
陰陽老怪邪目直盯,冷道:“你該不會再撒謊吧!”
宋兩利道:“寶鏡原在他身上,從未離開過。”
陰陽老怪猝地出手,數指截向宋兩利腦門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