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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妥後,想換下衣衫,可是道袍穿習慣,換來便衣,總覺奇異,心念一轉,將淨衣穿在裡頭,而那破爛道袍已沾泥沾血,且找到外頭古井,清洗乾淨,擰乾後又罩往身上,雖仍溼氫,但運起功力蒸它,應無間題。
他所花時間不多,弄妥後,蓮花師太並未回來,心念突想,是否要開溜?現在可謂大好時機!然轉得幾下,仍覺不妥,一來對方武功高強,二來對方已放人,自己應有所承諾,三者對方亦似苦命女子,怎忍再欺她?多少也該替她完成心願。
宋兩利終末逃走,想想妙佛禪師必定騙過不少女人,現在也該付出代價,實是天理昭彰,屢報不爽。
未久,蓮花師太已返回,忽見宋兩利如此穿著,不禁斥笑開來:“你有毛病!爛成千百洞還在穿!”頓覺失態,斂去笑容。
宋兩利道:“再怎麼說,我也是神霄小神童,理該穿袍為記。”蓮花師太冷道:“穿此出去,總被認為乞丐,說不定官方還來查你道牒!”宋兩利笑道:“不怕查啦!還有皇上御賜金牌,比什麼道牒,渡牒都管用!”想翻開腰帶,頓覺不妥,作樣了事。
蓮花師太冷道:“什麼狗牌,我全不管!”丟下一包東西,冷道:“金創藥沒了,這是新配的,湊合用,抹完後,立即出發。”宋兩利終如她離去原是配藥,反正傷口仍疼,終把上身給脫開,除了手臂,肩背不少新傷外,全身上下竟然留下不少疤痕,瞧得蓮花師太慄目驚心:“你的傷?”宋兩利道:“小意思,早就習慣啦!”抓開藥包,一一敷去。蓮花師太終於難忽落淚,如此深中帶淺疤痕,那是童年受虐而後慢慢復原之傷痕啊,誰又那麼殘忍下此毒手?喝道:“誰打你?”為掩飾淚水,立即抓得藥粉,移往其背面,替他抹去,並把淚水拭去。
宋兩利末覺她乃說及已往之傷,故莫名暗道:“被你打的,怎忘了?”不敢說明,乾笑道:“自己頑皮討打的……”蓮花師太斥道:“就是不聽話!”抹得甚是細心。
宋兩利乾笑以對,甚快將藥上完,舒爽上身,方自將衣衫穿妥。
蓮花師太已恢復正常,冷道:“待會你負責引人,我來出手,三腳貓功夫也敢走江湖,倒不如拜我為師,傳你水……”喝道:“走吧!這種徒弟我也不收!”宋兩利被弄得莫名不解,暗道拜你為師才慘呢!一見面即差點體無完膚,再搞下去豈非四分五裂?蓮花師太逼迫,宋兩利跳閃出門,大搖大擺往無上樓付去,蓮花師太保持距離護無上樓已近。
未及午時,即陸續有客人上門。
宋兩利瞧及高樓大廈,紅牆、紅瓦紅柱、紅窗,滿天紅,果然氣派討喜。那“無上樓”
金字大匾更見豪華富貴,宋兩利道好地方。
他方行近大門,立刻見及小二快奔來,伸手即抓出幾塊銅板,道:“夠了吧?”敢情把人當乞丐或化緣道士。
宋兩利道:“我來找人的。”小二道:“今兒並未見著道士上門其實老實說,無上樓幾乎不見道士上門,你該到別處我找。”宋兩利道:“我找你們老闆錢照康。”小二一楞:
“錢爺?”不信老闆有此朋友,冷道:“錢爺忙得很,恐怕沒空!”宋兩利道:“他非見我不可,因為我是神霄小神童!”拍拍衣衫,擺出架勢。
小二臉面終動容,神霄派勢力遍天下,實是惹不起,不管是或不是,請老闆處理便是,道聲等等,便往裡頭奔去。
那錢照康正在廚房打理進出貨,忽聞神霄弟子上門,他吃過大虧,自知惹不起,終快步前來,猝見宋兩利,簡直掉魂,閃頭即躲,昔日作威作福不復存在。
宋兩利更是詫楞,他原已凝功戒備,以為將遭反擊,誰知對方逃得那麼兇,喊道:“悟寶師兄別逃!”錢照康頓覺不少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