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得擺平四大護法,否則他們準想盡辦法收拾孩兒。”
楊樸道:“四大護法雖怪異,卻也不敢臨陣胡來,爹說你已投降,欲助金軍,想必四人暫時不會再為難。”
宋兩利忽又想及極樂聖王,道:“聖王呢?他倒恨死我了!還想抓我煉丹!”
楊樸道:“這一切皆在你幫助金軍,化敵為友後,自可迎刃而解!”心念一轉,道:
“你該對抗的是夜無群,因為你搶了他心上人。”
宋兩利目光一亮:“爹可知夜驚容下落?孩兒找不到她了。”
楊樸輕嘆:“被夜無群囚起來了。”
宋兩利詫道:“他?!怎會如此?!夜無群一向懼怕驚容,怎敢囚她?!”
楊樸道:“人要是橫了心,任何事皆做得出來!”
宋兩利知夜無群性情乖張,道:“囚在哪裡?她還好麼?”
楊樸道:“囚在金國秘處,我也不知確實地點,只是當時他未防我,走漏了幾句話,但聽其語氣,好像是軟禁,應暫時沒事,他要夜驚容回心轉意,驚容卻死也不允,兩人仍在抗爭,可惜當時爹未認你,否則必想辦法弄她出來。”
宋兩利喃喃說道:“沒事便好,遲早仍得把她救出……”想及驚容之苦,心頭登時酸楚。
楊樸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稍作休息吧,明兒鐵定是件大事。”挪出床鋪,欲讓愛兒休息。
宋兩利道:“我打坐即可,爹也休息!”遂盤坐一角,自行打坐運功。
楊樸並未多言,頷首以對,隨即坐於床鋪,雖說休息,卻徹夜為眠,目光老是瞅緊突如其來之英挺愛兒,越瞧越是滿意,然想及蘇小靈,不免又謂嘆,“二十餘年了,實也愧對他們母子……”往事歷歷在目,千頭萬緒,盡湧而出。
次日一早,餘都姑及四大護法皆親自登帳拜訪,想知曉軍師於一夜之間,將宋兩利收拾得如何?
楊樸心知五人必訪,遂交代宋兩利不必透露父子關係,且此帳為軍師帳,一向皆以討論秘情居多,故守衛皆派離較遠,故亦未被守衛聽及,只要不引起極樂聖王疑心而攝知,則一切自可保密。
餘都姑等五人方進帳篷,卻見宋兩利竟和軍師並排而立,登覺詫訝。
刁採盈道:“小妖道,你把軍師如何了?!”猛地防備,其他四人亦想及宋兩利攝腦之可怖,軍師甚可能被制,霎如臨大敵,全數戒備。
宋兩利笑道:“是軍師把我如何了,並非我把軍師如何了!”
五人聞言更是不解,全往楊樸瞧去,想辨清對方是否已被攝腦。
楊樸笑道:“我很好,經一夜長談,小神童已願意歸順金國,替我軍出力,以後大家是戰友了。”
五人聞言更詫,宋兩利何其厲害狡猾,只憑軍師三寸不爛之舌竟然能擺平他,且讓他歸順?!
宋兩利拱手道:“以後請多多指教!”
刁採盈喝道:“看你是懼於受罰,故意暫時歸順,以掩人耳目!”實也暗喜,化敵為友,的確不差。
怒不笑冷道:“想歸順也得經過我這一關!”笑中帶邪,總得教訓這情敵不可。
沈三杯冷道:“只一句話,我的一掌便要不回來麼?”
錢不貪道:“歸順也罷,快快將遼國寶藏交出,大夥好說話!”只要撈點油水,先前受辱已不重要。
餘都姑則靜觀其變,畢竟有小神童相助,眼前障礙即可解除,將是大金軍最佳好訊息。
楊樸道:“小神童確有心歸金國,諸位可願意看在老夫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
刁採盈喝道:“要饒可以,接我每人一掌,否則可難辦了。”
怒不笑道:“不錯!先前傷了我們不少,一掌抵罪已甚便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