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貪道:“我甚不願意,且划不來!下次再算,下次再算!”跳得遠遠,兩眼貪笑,眯成一線。
宋兩利道:“也得我有錢才行!”
錢不貪仍是那句:“下次再算,你一定有!”
宋兩利道:“希望如此!”既已擺平四大護法,心情亦顯輕鬆,轉向父親,眼角暗示,該可利用金軍教訓荒唐宋朝了。
楊樸道:“諸位既已原諒小神童,一切自好處理,首先尚請餘將軍向外宣佈,宋軍黑先鋒已被押返金國,留待後審,金國則多位小神童助陣,免得眾人誤會。”
錢不貪道:“直接把黑先鋒處死,不就得了?”
楊樸道:“處死,還得找屍體替代,甚為麻煩,言明押往後方,自可省事。”
錢不貪道:“也好也好!”轉瞧宋兩利,笑道:“若有麻煩,我來收拾即可!”宋兩利欣笑以對。
餘都姑遂找來副將,傳令下去,說明黑先鋒已押往後方訊息,立即引來金軍一陣掀天騷動。登有部隊提議搶攻,以報昨夜之仇。
想及洪水淹軍隊,餘都姑亦覺窘困,畢竟那非光釆之事。
楊樸道:“不打不相識,小神童既已投誠,當以同儕看待;倒是小神童對宋軍較為了解,今日可反攻麼?”
宋兩利道:“大雪不斷,天黑一片,是不利作戰,尤其對方仍在黃河口堆冰雪,大軍再去,照樣會遭水淹,倒不如調頭回攻虎威橋,只要破得方虛默法門,這頭人馬保證亦守不住,一舉雙得!”那方虛默即是亂源之一,想辦法教訓,亦是應該,否則他和童貫狼狽為奸,忒也危害不少。
餘都姑頷首:“此倒是好計策,不知軍師意下如何?”對於引水淹大軍之事頗為忌諱,故有調頭準備。
楊樸原和宋兩利似有心靈相通之意,道:“我軍一向勢如破竹,現已稍稍受阻,尤其此處地勢較矮,實難防水患,是該回避,只留下一萬兵應勢即可,至於虎威橋那頭,雖有方虛默佈下邪陣,以小神童之能,自可輕易破去,咱便以其為攻擊目標,方為上策。”
餘都姑道:“就此辦理,我去調遣大軍去了!”說完拱手拜向楊樸及宋兩利,大步而去,先前瓜葛,一笑置之。
楊樸轉向四大護法,道:“四位可先行至宗望元帥那頭,通風報信,也好配合攻擊。”
刁採盈道:“我們是想走,只是這小子邪得很,軍師可罩得住?”目光挑媚,直把宋兩利當成獵物看守,畢竟當年曾裸裎相見,已起微妙感覺。
楊樸道:“毋需擔心,小神童識大體,他若想反,早就反了,何況前後皆有大軍,自能應付一切。四位放心去吧!”
宋兩利道:“對對對,快去快去,否則怒不笑又要偷穿你的肚……”“兜”字未說出,刁採盈臉色頓變,斥道:“你敢!”一掌掃來,打得宋蹲身躲去。
刁採盈猛又劈往怒不笑,嚇得他四處躲藏,直道:“我沒有,不敢了!”
刁採盈頓覺窘困噁心,悻悻而去。
沈三杯傷勢較穩定,亦追去。錢不貪笑道:“待會見!”追出。怒不笑瞪向宋兩利:
“少破壞我倆感情!”為向刁採盈賠罪,無暇理會宋,一勁飛去。
宋兩利暗乎好爽,有四人在旁,性命備受威脅。
楊樸問道:“他倆怎像仇人?”
宋兩利呵呵笑道:“怒不笑暗戀刁採盈,時常偷穿她的肚兜,後來被我拆穿,兩人從此沒完沒了!”
楊樸笑道:“原來如此,難怪兩人一見面即鬥,忒也是怪異組合,那怒不笑好色,卻也制不了刁採盈,實是一物剋一物。”
宋兩利道:“爹可預防了,金軍遲早會是咱敵人。”
楊樸嘆道:“是有防備,然有時卻矛盾,若是宋國能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