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兩樣?”
兩人邊看邊談,欣賞日本的街道風光。自從到日本之後,打打殺殺不斷,甚少有放開心情遊覽的機會,現在四處逛逛,感覺反而不錯。
或許是因為在首都的關係,看上去日本人民甚是富裕,衣著雖然說不上是華麗,但是料子卻都不錯,走在街上也是高聲談笑,街道兩旁的酒館,更是不時傳出轟笑聲。
比較引有雪注意的,是一些配刀的浪人。他們不是正職武士,雖然習有武術、腰間配刀,卻僅是一介平民,某些看來相貌特別兇惡的,搞不好身上可能還背了幾宗刑案。讓有雪感到興趣的,是這些浪人一個個都把右臂縮入袖子內,左手拎著酒壺,一面走路一面狂飲,鬍子也不刮,走起路來大搖大擺,凶神惡煞般的模樣,倒與蘭斯洛甚為相似。
“老大,你看那些人的樣子,其實我覺得你滿適合當日本人的。”
“胡說八道,老三才是日本人,關我什麼事了。”
“其實,老大你的表情才真是奇怪。作為一個獨裁者,你是要來征服這裡的,看到這邊的樣子,應該要很邪惡地笑起來才對啊,可是我看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又在胡說了,我現在這種頭臉,你也看得清楚我的表情嗎?”
沒有多理有雪,蘭斯洛大步地向前走。而雖然遭到了否認,但有雪仍然看出了一些蘭斯洛的心思。為了要保命長生,雪特人察言觀色的功夫向來是很好的啊……
不多時,眾人抵達了那間叫做“幻霧似真居”的妓館,不同的感覺,果然令眾人眼界大開。
屋子是一般的和室,地上鋪塌塌米,從外觀上看來,房子和其他建築並沒有什麼區別。屋內非常簡陋,除了塌塌米以外,幾乎只剩下一隻昏暗的燈籠。
吃的東西要隨桌子另外拿進來。吃喝完畢會撤走,然後鋪上被褥就可以做該做的事了。
屋子雖然普通,但是屋子裡的美人,卻是令眾人眼前一亮。與外頭挽著半月髻、穿戴整齊的日本婦女不同,這間妓館裡頭的妓女,和服樣式華麗、鮮豔得多,人人露出雪白的肩頭,開叉的下襬,隨著肢體搖晃,一截粉嫩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然而,目光往上看去,感覺就不是很好,因為此地風俗,女性總是在頭上簪花,臉上抹了厚粉,昏暗燈光下,只能看見一片慘白,臉頰上還抹紅,而且是那種很鮮豔的紅色,乍看之下的第一眼,還真是有點嚇人。
她們並不是就穿著和服,在那邊閒晃,有些笑語盈盈,接待客人,有些則是抱著一種名為“三味線”的長琴,撥彈著極具異國風味的曲調。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人人難免有些緊張,不約而同地從懷中取出那本《京都風月》,翻看到基礎常識篇。如軍旅般整齊劃一的動作,讓蘭斯洛只有搖頭的份。
根據上頭的介紹,在日本,藝妓的稱號是“太夫”,比如一位名叫“紫”的姑娘,就稱為“紫太夫”。當然,這一般只是個花名。
“可以了,你們各自去選個喜歡的玩吧,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不算的。”
既然進入妓館,蘭斯洛就放手不管了,這是屬下的娛樂,自己出錢贊助就好,用不著親身下場。
“那麼……有人要叫東西吃的嗎?”
話一出口,光是看屬下的表情,蘭斯洛就知道自己問了蠢問題。
“你們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帶了一群公狗來逛院子?”
大家志趣不合,於是分道揚鑣,白瀾雄領著興沖沖的組員走了,蘭斯洛一個人包了一個花廳,點了以生魚肉為主的一些料理,獨自飲酒,餘人則是各自散去,找自己的樂子去了。
既然是離開馬車到外面活動,蘭斯洛就難以再隱藏自己的相貌,可是豬頭怪人這兩天又是被全日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