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想什麼擔心不擔心的了,軟玉溫香抱滿懷,耳裡聽的是輕語呢喃,臉上碰的是媚骨如酥,儘管自己體內每一根骨頭都在哭訴傷疲交煎的痛楚,兩人滿身的血腥又很煞風景,不過雪特人還是覺得,這是自己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刻了。
這樣的無聲溫存持續了片刻,但有雪最後還是決定站起身來做事,理由不是因為厭倦了這樣的溫存,而是希望能更長時間地擁有。
“有雪老公,你靠得不舒服嗎?還是我們衣服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居然有男人能從自己的媚惑中脫身,郝可蓮不知道應該吃驚還是傷心。
“不……感覺很舒服,可是,如果再這麼靠下去,阿純你就會慢慢變成石頭,你那個成熟飽滿的胸部,也會變得像硬梆梆的冷麵包一樣,如果這種情形出現了,我的幸福、我的幸福就……哎呀!”
慘叫中的有雪,被郝可蓮在腦門上重重敲了一下,儘管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不過那麼誇張的表情與聲音,還是讓她很想敲一下。
“你待在這裡,我出去想想辦法,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辦法來救你的。”
說得比唱得還容易,即使有雪能夠求助於妮兒,得到雷因斯一方的助力,都未必有辦法驅除化石勁,眼下只有單槍匹馬一個人,更沒有成功可能,郝可蓮實在不知道他能夠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一定有我能做的事,而且……一定有隻有我才能做的事,我是個男人,這是我做事的時候了。”
可是,聽到他這麼說,郝可蓮的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在原本的心理界定中,這個雪特人是屬於可以一起享樂,但自己不會與他患難的人,說得正確一點,當他有難的時候,自己可以順便去拉他一把;不過當自己處於患難,卻很不願意被他給看見,所以當他擺出一副這樣的態度,自己的心情實在很複雜。
而且,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呢?這些事……
“嗯,我想不完全是為了阿純你吧!有某個部分,我也是為了自己。”
難得做這種風格的發言,有雪的表情也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我偶爾會羨慕我家的猴子老大,他雖然愚蠢無知自大又好色,但很多時候真的很有男子氣概,我想……那麼多女人肯跟著他,或許也是為了這個理由吧!阿純你曾經說過,我這個樣子是不行的,在那之後,我一直努力想要改變自己,現在終於有一個證實的機會了,所以……我想當作一個考驗,試試看自己到底有沒有改變。”
這樣子的說話,與其說是自信滿滿,不如先形容為大言不慚,但郝可蓮卻無意嘲弄。有雪的話,確實觸動了她心中的某處,而出於一種難以解釋的情緒,她很自然地說出了某句不該說的秘密話語。
“你知道嗎?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嗯,這個我曉得,所以我努力去改變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夠……”
“不,不管你做些什麼,我們最後也沒有任何可能,我……我已經有了一個男人。”
看似驚人的話語,雪特人卻沒有什麼劇烈反應,只不過在聲音中稍稍地表現了吃驚。
“什麼?不會吧?我是說……這怎麼可能呢?你坦白一點說沒有關係,我受得了的,那個一,後面應該還要加兩個零才夠吧?嗯,可能要加到三個才夠,我之前就聽說,像你們這種專門從事地下活動的女人,每一個都是在比失身次數多的,百位數毫不稀奇啊!”
“……我宰了你喔!”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啦!我想要說的是……”
即使是雪特人這樣膽大無畏的個性,在這麼說的時候,表情也顯得很古怪,相當地忐忑不安。
“一般人是怎麼說那句話的……呃……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