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這麼大:“劉浩。你是想滅了裂天劍宗?”
“這倒不是,我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劉浩搖搖頭,說道:“裂天劍宗也和我青玄門一樣,有很多無辜的弟子。如今為非作歹的只有司徒雲幾個,我準備把他們除去,然後再將那幫弟子長老收編,加入我青玄門!兩派合一,我們勢力必將大漲,不遜於超級門派了!”
這是一個十分大膽的願望,這是一張宏偉的藍圖。張恨天激動地身子顫抖:“好!好!!若能真的順利進行,我青玄門的勢力和聲威,必將超越以前任何一個時期!劉浩,你也會名垂青玄門史冊!”
對於這樣的虛名,劉浩倒不是很感興趣。他如今最想做的,就是滅殺司徒雲。這幫人與自己結怨。深不可解。遲早都會有一戰的!
君子不利於危牆之下!若畏畏懼懼,任由危險擴大,而不去消滅,那麼總有一天,會到達難以剷除的地步。
裂天劍宗這一回借司徒傲世成婚,就是想趁機拉攏各大門派。如果真讓他們達成。那麼假以時日,必將遠遠超過青玄門,甚至能成為超級大派。
不單單是自己的恩怨,為了青玄門的存亡。劉浩都有理由把這個隱患給抹滅!
張恨天見他眼神不定,似乎再思考,小聲說道:“劉浩,我們該怎麼做?”
劉浩回過神來,沉聲道:“暫時別操之過急,我準備在五天之後司徒傲世大婚出手!門主能夠為我講解一下那日的流程嗎?”
張恨天道:“按照習俗,天界中人結婚,一般新郎都會午時三刻前來接新娘,然後帶回本家,晚上拜堂入洞房。”
劉浩又問道:“可乘花轎?”
張恨天理所當然地說道:“那當然了,而且花轎不進入夫家大門,是不給掀開的。到了之後,也得要新郎親自掀開簾布。”
“那好!”劉浩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張恨天臉色一變,問道:“劉浩,莫非你要頂替子若,乘坐那花轎去裂天劍宗。”
劉浩道:“嗯!等那司徒傲世揭開轎門的時候,我就突然出手!”
張恨天眼神猶豫,沉思片刻,不放心地說道:“此計甚妙,但難免會有危險。”
劉浩沉聲道:“顧不了那麼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們強行攻打裂天劍宗,他們的護山神陣厲害無比,唯有這個法子,才能出其不意!”
張恨天擔心地說道:“可你想過沒有,你殺了令狐天,或許他們早就懷疑到你會在婚禮上搞亂!”
劉浩看著他,沉聲道:“若畏首畏尾,前瞻後顧,就什麼事都做不成!門主平時也是殺伐狠厲,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優柔寡斷呢?”
張恨天嘆息道:“我只是擔心,擔心你會出事,也擔心子若那丫頭啊……其實我就知道,她喜歡的人是你。奈何……”
劉浩擺擺手:“門主別再說了,這我都清楚。等我解決裂天劍宗這回事,我就娶子若為妻!”
“嗯。”張恨天點點頭,看了看桌面,呵呵笑道:“來坐,茶都涼了,我給你倒過。”
二人又坐下喝了會茶,劉浩便告辭了。
他沒有回雨軒閣,而是去去找張子若,並非他喜新厭舊,而是張子若乃九陰寒體,對於常人或許是壞事,但在劉浩看來,這丫頭簡直就是雙修的寶貴爐鼎啊!
劉浩每次和她交媾,都能得到巨大的好處,丹田中的靈力陰陽調和,趨向於混沌,一種無天無地的終極狀態!
而且張子若也滋潤到了恩澤,不單單靈力更加精純,同時也緩解體內的寒氣。本來他三天要去後山碧炎池一趟,現在改為五天一次了。
若二人能在繼續這樣下去,不出一年,張子若就可以完全不用去碧炎池洗浴了。
這件事張恨天得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