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只見這丫頭笑眯眯地看著劉浩,道:“爹,女兒魯莽,擅自闖入那雪谷當中,險些喪命於冰蟾之口,化作它的食物。幸好在關鍵時刻,有這位前輩出手相救,斬殺那冰蟾。女兒等一行人,才能活著回來。如若不然,真是不堪設想啊……”
歐陽文聽了雪兒的敘述,那修長的眼睛閃爍出駭人的光芒,死死盯著劉浩,冷聲說道:“你既然擊殺那冰蟾,那它的內丹想必也在你身上了。”
“是,那萬年冰蟾的內丹確實被我所得。”劉浩一腳踏出,站了出來,雙目微微眯起。冷冷地看著那歐陽文。
從劉浩聽這老小子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便對他沒有什麼好感。還有,他得知是自己將雪兒一群人救下。其中也包括他的寶貝兒子歐陽冰後,非但沒有說一句感謝的話,反而一開口就提及冰蟾內丹。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行為,讓劉浩心中冉冉升起一股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燒,隨時都要宣洩出來一樣。
這歐陽文可不管劉浩內心深處是什麼想法。他依舊用冷淡的語氣說道:“我族之長深受重傷,繼續冰蟾內丹救治,還望閣下能夠忍痛割愛。至於閣下想要什麼。只需說出來,我雪族絕對辦到。”
“哈哈,好大的口氣,想要什麼都行嗎?”劉浩不屑地大笑起來。這個雪族乃是在極北之地。莽荒當中,居然也敢開這麼大的口,難道真的不怕取笑。
歐陽文也自知方才言語當中有失妥當,但肯定不可以糾正過來,否則那豈非自打耳光了。一下子,他的臉色便陰沉下去,那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來,眼瞳深處閃爍出寒光。慢吞吞地說道:“你想要什麼,說!”
最後一個“說”字雖然語氣很輕。但卻蘊含一種迫人的氣勢。
此人的說話態度,令劉浩胸中的那團怒火徹底爆發開來,道:“我什麼也不要!這冰蟾內丹,是我的。至於你們想要,休想!”
歐陽文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了,陰沉沉,陡然又喋喋怪笑起來:“那冰蟾乃是我族在數月之前所發現的,特意標記下來,只待有空之時,便去取來。而你這個外人,卻將之給搶走了!”
“搶!”這個字用的非常巧妙。其實就說,那冰蟾所在的山谷也是雪族的地盤。一個外人,在牧民的草原上擊殺一隻羊,而後拿走。這樣的行為,不是搶那是什麼!
劉浩也懶得和他爭辯,總之在見到這個所謂的歐陽長老第一眼的時候,劉浩就沒想過要和平解決這件事情。
以他們父子二人對自己的態度,恐怕要大戰一場,用強悍的武力作為保障,他們才會服軟,他們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劉浩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道:“我說歐陽長老,倘若我不交出冰蟾內丹,你意欲何為!”
“意欲何為”這四個字,劉浩最後厲聲大喝起來,臉上非常兇狠,一種殺氣,從體內爆發出來,宛如噴泉,灑遍整間寢室。
立即,這兒的溫度居然開始往下降,變得更加刺骨嚴寒。
歐陽文也沒有料到劉浩不過是個天級高階的修士,而且還深處雪族腹地當中,竟然也敢這麼囂張,立即,他那暴躁的脾氣一上來,雙目間微微發紅,右手緊緊握住,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音,臉色陰沉的喝道:“好你個無名小輩,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不知天高地厚,人身難得,修行不易,你能夠到如今的地步,也算是歷經千辛百苦。你若是如此不識趣,那也休怪老夫無情了!”
歐陽冰見到自己的父親大發顯神威,氣焰滔天,正欲對劉浩出手,心中更是有種難言暢快。在雪谷當中,他吃了劉浩的虧,現在到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找回場子來。
“哈哈哈,想來硬的嗎?我何足懼怕!”劉浩哈哈長嘯,神色狂傲,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霸氣。
“好,既然你想死,本座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