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郡主差點就厥過去。
她滿臉不敢置信,嘴唇顫抖,“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可不是誤會。”管事嬤嬤皮笑肉不笑地說,“當時看到的人可不少,大家的眼睛都不瞎,公主對此十分生氣,已經進宮找太后娘娘哭訴。”
哭訴什麼?
當然是哭訴有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她在賞花宴做下這等齷齪之事,害得她顏面無損。同時也是先發制人,撇開自己,以免惹來一身腥。
靜安郡主聞言,終於承受不住,直接暈厥過去。
“郡主!”
“娘!”
周圍伺候的丫鬟紛紛過去扶住她,就連滿心惶恐無助的褚惜玉也嚇壞了,趕緊過去摟住母親。
公主府的管事嬤嬤見這裡亂糟糟的,心知自己繼續留下也沒什麼用,便哼了一聲,徑自帶著人離開。
離開長平侯府時,管事嬤嬤差點和匆匆忙忙趕回來的長平侯褚伯亭撞個正著。
長平侯知道他們是公主府的人時,想說什麼,管事嬤嬤沒心思和他寒暄,冷笑一聲就離開。
要是平時,管事嬤嬤也不至於如此狂悖無禮,然而只要想到褚家二姑娘所做的事,管事嬤嬤就滿心鄙夷和生氣。
他們要在哪裡私會不好,偏偏在昌樂公主的公主府,這不是打他們公主的臉嗎?要知道,這事一個弄不好,昌樂公主也會遭殃。
他們公主只能先進宮哭訴,將自己摘出來,免得被盛怒的聖人和太后、皇后遷怒。
長平侯顧不得管事嬤嬤的態度,進府就聽說靜安郡主氣暈了,他趕忙地進屋裡看妻子。
剛進門,就看到
() 已經醒來的靜安郡主抬手朝小女兒的臉掌摑過去。
她用的力氣非常大,褚惜玉被這一巴掌打飛在地,嬌美粉嫩的臉蛋迅速地腫起來。
長平侯見狀,生氣說:“你打她作甚?”
他將女兒扶起來,看到她的臉蛋腫得不像話,頓時心疼得不行,忙叫人去拿膏藥過來。
靜安郡主雙眼泛起血絲,情緒十分激動,嘶聲道:“我不僅要打她,還要打死她,省得她不知羞恥,給咱們家惹禍!”
她走過去,一把將丈夫推開,雙眼死死地盯著捂著臉哭的女兒。
“你還有臉哭?咱們全家都要被你連累,以後還有得你哭的時候!”她越說越氣,又一巴掌打過去。
長平侯伸手攔住她,“阿蓉,有話好好說,別打孩子!”
靜安郡主氣得胸口疼,顫著聲說:“說不了!我沒法和她好好說!你知道她幹了什麼嗎?她居然恬不知恥地在昌樂公主的賞花宴和男人私會!那男人還是榮親王世子!”
長平侯愣住了。
他聽說家裡出事,但出什麼事卻不清楚,匆匆忙忙地趕回來,因為關心妻子的身體,是以剛才也沒有聽下人說清楚。
“怎、怎麼會?”
長平侯不可思議地看向小女兒,在他心裡,小女兒天真嬌憨,是貼心的小棉襖,他疼寵若命,要星星不給月亮的。
他從來沒想過,小女兒會居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靜安郡主氣到極點,反而冷靜下來,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女兒,“你老實和我說,你和榮親王世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褚惜玉捂著臉,抽抽噎噎地哭著,沒有作聲。
“說!”靜安郡主暴怒大喝。
褚惜玉嚇得打了個哆嗦,抽咽著說:“是、是去年的上元節時……”
靜安郡主不禁閉了閉眼睛。
去年?
怪不得前陣子,女兒會和她說不想嫁七皇子,原本還以為她是嫌棄七皇子有疾,原來真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