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他們苗人的大忌諱。”
鬼厲奇道:“我做什麼了?”
小白看著周圍憤怒的人群,低聲道:“苗人眼中祭壇乃是神聖不可侵犯之地,平時言語間都不能輕易提起,用手指指向祭壇更是極大的不敬之舉,在苗人乃是最大的侮辱動作。”
鬼厲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不早跟我說?”
小白輕笑一聲,淡淡柔媚似流露出來,柔聲道:“你也要想想,我都被關了三百年了,哪還記得這麼多……”
鬼厲又是啞然,一時真是覺得頭大無比。
周圍的苗人看著他們被圍困之後,也沒什麼懼怕之色,反而神情自若在那裡低聲談話,那男的還有幾分焦灼之意,那女子卻簡直絲毫不把周圍苗人放在眼中,巧笑嫣然,顧盼流波。
周圍有著許多苗女,看著場中小白那端麗姿容,一時都暗自紛紛羨慕,但當她們看到更多的苗人男子看著小白兩眼放光的時候,登時全場聳動,片刻間嘰哩呱啦聲此起彼伏。大有這一對狗男女侮辱神聖祭壇,罪不容赦,理該千刀萬刮,凌遲處死的氣勢。
中間有幾個歲數年輕的少年男子忍不住爭辯了幾句,說侮辱祭壇的是那個男子,這女人倒沒什麼大錯,不如殺了那男的,留下那女的,給我作老婆也不錯等等……
話未說完,這幾個男子登時被淹沒在苗女群中,被她們的母親、姐姐、妹妹、阿姨、三姑、六嬸乃至沒關係不認識的苗女或手打,或腳踢,或揪髮,或抓耳,或捶眼,或撞胸,總之漫天手腳一起下,鬼哭狼嚎頓時起,片刻之後,撲通撲通之聲不絕於耳,這些男子個個頭青臉腫地被拋下溪流,濺起來老大水花,苗女強悍,可見一斑。
那些苗人士兵似也沒想到這些苗族婦女會有這麼大的怒火,居然比要對神明最忠貞的才能有資格守衛祭壇的戰士還要更加憤怒,對這些侮辱了神聖祭壇的外人更加深惡痛絕,以至於有什麼輕微求情言論的就被亂棒痛打。
為首的那苗人士兵似乎是這十幾個士兵的頭目,他向年幾個還在河裡哭喪著臉撲騰的年輕男子看流言眼,咳嗽了一聲,看著鬼厲和小白,登時臉色如霜,而且看都不看小白一眼,死死盯住鬼厲,似乎生怕這男子溜了,或者怕自禁的目光滑開了,不免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大聲怒道:“哈哈嚕嚕嘰哩哩,呱啦嘰哩胡嚕嚕!”
鬼厲這裡也大是焦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人群之中突然有一大堆苗人婦女衝在一起,將幾個年輕苗人抓起來爆打一頓又扔到河裡,但想來苗人異族,多半有些奇異風俗,也見怪不怪。
可是眼下這些苗人言語不通,剛才自己又無意中觸犯了苗人大忌,惹怒了苗人,眼看著周圍苗人越聚越多,雖然他和小白都是修真中人,絕不害怕這些苗人人多勢眾,身高體壯,但無奈自己現下實在是有求於這苗人一族。
這十年來,他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委實痛苦萬分,如今突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希望重新燃起,他無論如何也不肯輕易放過,可是如今此刻說話說不通,再比劃動作卻又害怕不好溝通,萬一再莫名其妙觸犯什麼苗人忌諱,不免太過冤枉。
他站在那裡,強闖不行,退走更不情願,左右為難,實在尷尬。
而周圍苗人見這二人居然犯錯之後死不悔改,還是站在原地一聲不吭,那男的還有幾分著急神色,偏偏那女子居然笑的越發燦爛,在眾人圍觀之下竟然似乎更是高興,笑容越發嫵媚,其間居然還向幾個一直盯著她看的苗人男子笑了笑,登時將那幾個男子迷的暈暈乎乎。
這情景落到周圍苗人婦女眼中,登時如炸開了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鼓譟之聲越來越響,幾乎要將鬼厲二人用口水淹沒了。
眼看人群就要不受控制,好多苗人婦女就要衝上前去,將那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