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濤你抽的哪門子的瘋”
他依舊沉著臉沒有說話,我試著用腿踢他,立馬被他用腿壓制,我憤怒的說道
“我不會去什麼宴會,你趕快放開我。”
“就為了胥九”他停下來,一字一句的問我。
“是,就是,你管我……”
話還沒有說完,人就被被他像翻豆腐一樣翻過來抵在一旁的牆上,我還沒從來得及恢復被震暈的神智,他就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兇狠的啃著,好像我是什麼可惡的東西,幾乎是他下嘴的一瞬間我口腔裡就崩裂出血的腥鹹,我慌亂的使勁錘著他的胸膛,卻被他很快用手製住,這時候林岑和胥九也跑了過來,見到這幅場景,他們不約而同的止了步。
古子濤根本不是在吻我,而是在咬我,或者說是在做樣子給胥九看,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目光直直的盯著我,想看看我的反應,聯想到趕過來的胥九和林岑,我就是再蠢也明白了!更何況,沒有哪種接吻是往死裡咬的。
我決定放掙扎希望他能冷靜下來,可沒想到這樣並沒起到我希望的效果,他反而啃咬得更加厲害,我疼得皺了眉頭,胥九這才看出我的不對勁,衝上來一拳揍開古子濤,拉著我就往外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3 章
第二十一章、
跑的時候我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古子濤並沒有追上來,他被林岑死死抱住,眼睛卻跟隨著我,我只是看了一眼,全身就跟被電擊似得,再也不敢回頭。
我害怕那樣的眼神,父親看到母親光潔的身體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
胥九把帕子遞給我,問道“有沒有事”
“沒事,我們先去找徐阿姨。”
徐阿姨的情況比我想的要糟糕,我從沒想到那個會縫衣服會炒很多好菜會折千紙鶴的會在晾乾的床單下溫和的吩咐我拿籃子來的徐阿姨,有一天會虛弱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鼻子裡插滿了塑膠的氧氣管。
身體一軟,我差點栽到地上,幸虧胥九從後面扶住了我,
我簡直不知道如何從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裡走出來,胥九默默的跟在我後面,跟著我坐到天亮。
癌症這種東西,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降臨到身邊的人的身上,我只能將全部的希望放在醫學技術上,我慶幸自己並沒有把之前從冷夫人和古子濤那裡得到的七十萬全部花完,剩下的這些錢,應該可以暫時支援徐阿姨的接下來的醫藥費。
胥九最近被他老爹看得很緊,他想把車賣了,好籌備徐阿姨醫藥費。卻被自己老爹抓個現行,我才知道,從他前女友的那件事後,他其實一直被禁足家裡,昨天接到徐阿姨病危的訊息,才連夜逃了出來。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呆在醫院裡,到也沒有聽見古子濤找過我,大概他真正生氣了,現在多半在忙著列印離婚協議書,想和我截止這段大家都厭煩的婚姻。
徐阿姨在三天後終於度過危險期,我鬆了口氣,終於能分出一點精力來盤算著今後的事情,依剩下的十多萬,即使加上從廉隅那裡借過來的錢財,大概是不夠徐阿姨接下來的醫藥費的,我只好重做計劃。
古子濤掛下胥氏總裁的電話。看著手錶,那個人已經離開兩個星期了。
但是他並不著急,他要切斷她所有的退路,逼她自動現身,開口向自己求救。
望著窗外的燈火,古子濤控制不住的開始思念她,這種思念像瘋長的野草,蔓延在他心底的每一個角落,變得荒蕪,然後又重新發芽,然後,每一束野草,都變成她的愛笑的模樣,生氣的模樣,狡猾的模樣,貪吃的模樣,她哭泣的模樣。
越是這樣,古子濤便無法過得了自己的那一關,無法停止做出一切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