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消耗對方的真力,換了三次照面,退出三丈外,在危機間不容髮中,避過了狂風暴雨似的兇猛襲擊,並未被擊中。
五嶽狂客攻勢一頓,對柴哲能毫髮無傷,大感意外。
雙方相距丈餘,作勢再次拼搏。兩人都有點呼吸不平靜,撥出的霧氣愈來愈濃。
“陶某走了眼,你的藝業斷非無名小卒。”五嶽狂客說。
柴哲深深吸入一口氣,沉著地說;“在下說過,你比我強不了多少。你攻勢出奇地猛烈,可惜兇猛有餘,靈巧不足。在下知道無法勝你,但你也休想穩操勝券。亡命之徒有的是時間,咱們拖一二十個時辰,看誰支援不住。”
“哼!你有馬匹行囊要照顧,支援得了多久?”
“這幾匹馬眼看要飢寒交迫而死,是用不著照顧的。由此向東行,三四天方可到有人的地方找糧稱,在下只有半天草料了。而你卻有一個被制了穴道的人要照顧,最多一個時辰之後,即使穴道不殘廢,也將被凍僵,好好照顧你自己好了。”
“哼!我這位師侄練氣有成,已可用真氣自解穴道,不用閣下耽心。”
“哈哈!令師侄即使從孃胎裡練氣起,也不過練了十來年,能用真氣自解穴道,沒有二十來年火候,不啻痴人說夢咱們就乾耗下去,看令師侄是否真有這種能耐好了,再退一萬步說,你想擒我,又談何容易?”
五嶽狂客冷哼一聲,拔劍出鞘說:“陶某不願和你乾耗,休怪在下動劍了,拔劍。”
柴哲往後退,笑道:“也許你的劍術了不起,天下無敵,在下怕你,不接你的招,你豈奈我何?”
五嶽狂客一聲低叱,身劍合一閃電似的撲到。
柴哲哈哈一笑,向側一躍三丈,招手叫:“來吧,此地千山鳥飛絕,萬里人蹤滅,正好溜溜腿。”
五嶽狂客輕功縱躍大也極為高明,跟蹤掠到,招出“長虹貫日”,全力追襲。
柴哲既不想傷人,又不願讓對手摸清自己的底細,因此決定不還手,再次一掠三丈,笑道:“天氣太冷,練練輕功是最佳的取暖術,咱們玩玩。”
追逐二三十丈,五嶽狂客輕功本就相差一兩分,即使彼此功力相等,也不易追上,相差一兩分更沒有希望。不得不知難而退,止步不追。
柴哲卻不走了,大笑道:“怎麼?沒興趣練了,是不?告訴你,在下纏定你了,我不要坐騎,你也不要師侄,咱們兩不相虧。”
番目已扶起唐壁,但不懂點穴術,解不開穴道,空白焦急。
五嶽狂客激怒得七竅生煙,可是追不上柴哲奈何?柴哲說要纏住他,不由他不心驚,他已看出柴哲決非虛聲恫嚇,不難辦到纏住他,阻止他救人的妙著,心中一急不由怒吼道:“你想纏住在下,簡直自不量力,假使你落在同某手中,你將生死兩難。”
“哈哈哈哈!”柴哲仰天狂笑,笑完說:“老兄,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怎麼說?”
“我先問你,你憑什麼要我生死兩難?”
“我……你制了敝師侄的穴道。”五嶽狂客未料到柴哲有此一問,一時無從作答,只好用話搪塞。
“哈哈!閣下,是誰先找麻煩動手的?”
“你……你拒絕盤查……”
“呸!西番不是你四川的轄區,也不是大明的國士,你憑什麼盤查?難道你比大明天了還厲害?再說,你並不知在下是什麼人,西番地境中。有不少蒙人、更有番人二十九族,漢人有些是蒙番的客人,你老兄亂七八糟在西番境內生事,就是藐視這些蒙人番人,惹火了他們,領兵侵擾邊境。你就是罪魁禍首,你擔當得起?你有幾個腦袋?年輕人做事剛愎任性,胡作非為,不顧後果,真是狂妄已極。再說,你憑什麼要我生死的難?你是六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