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聽到了這藥最開始是正德帝年間寧遠侯做的,所以特意去了解了你,去了你們二人留下的祠堂中祭拜,卻不想這一次還真的祭拜出了些東西。”
說到這裡的時候周炔看向寧咎,難得有些無語:
“你留了元素週期表做接頭暗號,就沒考慮過文科生穿越嗎?”
寧咎眼神清澈十分不解:
“我只留了前十的元素,文科生這也不會嗎?”
周炔想起這人能牛逼到在古代做出阿司匹林,就足以證明是個學霸王中王了,在他看來元素週期表的前十個元素的符號應該就如同小學一年級的算術題一樣,應該被刻在dna裡,只要上過學就應該能答出來。
寧咎知道他看過了信應該對他穿越和身份有了瞭解,忍不住問:
“你是做什麼的?怎麼穿越的?”
周炔有些無語:
“我是做審計的,其實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兒,就是我升集團副總那天晚上請客吃飯,多喝了點兒,睜開眼睛就到了大梁皇宮,起初我還以為是個夢,結果在那裡活了一輩子夢也沒醒。”
寧咎在聽到他升職和喝酒之後,微微抿唇,清了清嗓子向前探了下身子非常認真地問道:
“你喝的什麼酒?”
周炔不明所以:
“茅臺。”
就見寧咎一排大腿,周炔頓時瞭然:
“你也是喝了茅臺?”
寧咎幽幽開口:
“我不光喝了茅臺,而且也是升職那晚喝的,升副主任醫師。”
話音落下,兩人四目相對,命運的齒輪在這一刻交匯,不知是誰先伸出了手,兩人緊緊將手握在了一起,彷彿他鄉遇故知一般,說不出的親切,這兩人的模樣讓閻雲舟和宋離也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都是笑意,還是閻雲舟先開口:
“你們這是老鄉見老鄉嗎?不如坐下點點兒東西,邊吃邊聊。”
寧咎驟然想起了閻雲舟還沒吃晚飯,不等他開口,周炔就已經拿出了手機:
“我來點,想吃什麼?”
寧咎也掏出了手機:
“本想著晚上去吃椰子雞的,我看看他們家能外賣不?”
四人坐到了一旁的餐廳中,這椰子雞還真有外賣,和海底撈似的,鍋可以租,寧咎擰開了椰子水倒了下去,宋離對這樣的吃法還有些好奇:
“直接用椰子水煮雞?”
閻雲舟笑了笑:
“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吃法的時候也很驚奇,不過味道不錯。”
鍋煮了起來,寧咎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周炔:
“你剛才說你在那裡活了一輩子,所以你們是在大梁過了很多年才穿回來的?”
周炔點頭,眼中的慶幸和感慨無法掩飾:
“是,過了三十多年,宋離先我五年離世,後來我也死了,睜眼便回來了,宋離也是那時候回來的,那一刻別提多激動了。”
閻雲舟神色微深,失去愛人的悲痛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周炔問道:
“你們呢?你們也是死後穿過來的?”
寧咎握了一下閻雲舟的手開口:
“我們,我們的情況有些複雜,你們身在後世應當知道正德帝奪位的那場征戰吧?我在攻入京城的那天身亡,死後便發現我重新回到了現代,睜開眼的那種無措你應該也明白吧,我拼命證明那不是一場夢,想盡一切辦法回去。
最後我很幸運,聽了一個道士的話,去了無極龍鳳宮,正好趕上七星連珠,我真的再一次回去了,只是現代過了三個月,但是大梁已經過去了三年,他這一輩子征戰無數,身上都是舊傷,我若是再晚一點兒恐怕就要回去給他上墳了。
好在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