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女人也挺能折騰的,時不時跟楊震海來個偶遇。
楊震海這人現在看著挺好,可究其根本那性格也不咋地,任性妄為脾氣暴,大男子主義,這些性格小時候都有體現的,只是在御前歷練了那麼多年,人性子內斂起來,還有跟瑾娘生活這許久,早就被她軟化了。他心中的女人分為三類,一個就是瑾娘,那是他愛人,千依百順,萬分寵愛,反正媳婦是第一位的,誰都比不了的。第二類女人那就是親戚,想丈母孃,大姨姐,弟妹,伯孃,這一類的,這些女人是親戚,對待親切不親近,維持個度而已。第三類,就是其他女人了,這些女人在他眼中那就是空氣,完全無視的。
所以楊震海碰到女人勾引的時候也是完全無視的,就算再三再四的碰到一個女人,他也是沒有反應的。
這個年代的女人可不是那麼開放,所以顧家嫂子的妹子,能做的只是裝模做樣的‘偶遇’一下。這也不是容易的事,顧家在村子西頭,楊震海他們在村子東頭,這大冷的天,楊震海出來的次數不多,她也不能知道楊震海什麼時候出現。所以為了這份偶遇她是費了很大的心思。
楊家是有一片竹林的,這片竹林是很難得的,瑾娘尤為喜歡冬日的竹林,冬季植物大多凋零,竹林卻是例外,尤其雪中竹林,依然碧鸀,看著很是舒服。
那妹子也看重了這一片竹林,知道楊震海經常進山,是要透過竹林的小道,眼看著要過年,透過姐姐打聽到每年年前楊震海都要進幾次山,打些獵物給年節添菜。前兩日連續下雪,好不容易天氣放晴,他說不定就出來,想到這裡就想出來碰碰運氣,這妹子挑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總算是找到一件比較雅緻的衣物,一件青色斗篷,穿戴起來果然有股子楚楚動人的感覺。為了讓這種效果更好,她裡面乾脆只穿兩件單衣,沒有穿襖。果然人更清瘦,有股弱不禁風的架勢。她覺著穿著這一身去竹林邊上賞雪看竹,絕對清新雅緻,沒準楊震海看到她身礀那一刻就會愛上她。
就這麼著這妹子接著賞竹的藉口來到楊家的竹林。
她挺會找時間,今個楊震海是要進山,不過他不急,昨日弄好了陷阱,下了一夜大雪,還要等會,那些動物才會出門覓食。所以不著急。
一到冬日瑾娘就不太想動,坐在壁爐前做點針線活,可是很舒服的。
幾個孩子在東園打雪仗,楊震海就陪著她坐著,擦拭著他的鋼箭,跟瑾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旁邊小兒子睡得正香。
“還不出去嗎?等天晚了路就不好走了。”瑾娘隨口說著。
“不著急,今天只在外圍走一圈,一個時辰就夠了,明天再往裡面走走。”
“今年給鄒先生的年禮不送了嗎?明年再給是不是不好?”
“恩,沛禹不是說今年先生不在京城,也不知道該送到那裡,就算了,不過等先生到了湘南,我們還是要準備些東西,恭賀上任吧。聽沛禹說鄒先生腿不好,把前年打的兩張狼皮算裡邊。”
“那皮子我已經做了一對護膝,還有一張褥子,先生身邊沒有什麼得力的人,還是直接做好,免得麻煩。”
“還是你想的周到。”
楊震海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那位妹子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這剛下完雪,天氣還是蠻冷的,她穿的又少,女子身體本身又弱,結果悲劇了。
楊震海舀著袋子揹著弓箭出門,就看見他們家竹林這邊站了一個女子,穿著青色斗篷,在這冬日襯著竹林,看著就冷。等稍微近了一點,女子轉過身看到他,身體突然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幽怨,手撫胸口,神色期待,說實話,這姑娘站在這裡好半天,臉都煞白煞白的,真是有點讓人憐惜。如果不讓人看到她鼻子下邊那兩道鼻涕。
說實話猛的看到這樣一位姑娘,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