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如就收你吧!”
水香見左竹苓非但沒阻止李悅,還跟她聊起來,心裡又急又氣,又不能發作,只好屏住呼吸咬著牙,看李悅一下一下把銀針拔出來。
李悅看了一眼左竹苓,說:“藥聖不是不收徒弟的麼?怎麼會突然改了主意?一個人放棄他一貫的堅持一定是有什麼契機發生。讓我來猜猜,前輩可是這兩天在府裡聽說了些什麼事?才觸發了您收徒這個想法?”
對上這位二皇子瞭然的眼睛,左竹苓嘆一聲,“我聽說你單憑一幅書法作品就看出作者命不久矣,有這事吧?”
就知道,骨子裡這麼孤傲的人,怎麼會主動要收她做徒弟,肯定是她身上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是有這事。”
“你教我,我收你為徒,怎樣?”
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意圖,左竹苓一半也的確是看上李悅的資質。
“我學不了太多東西,記太多的話人容易乏。”
她說的是實話,左竹苓也是知道的,她對回爐當學生這事興趣一般,左竹苓這種人不收徒弟則已,收的話教學肯定很嚴格,還是會打人手心的那種。
“收得你為徒自會幫你解決這些問題,你還小瞧了我不成?”
“學不會你可不能打我。”
被李悅這麼談條件,左竹苓開始覺得自己是犯賤了,那麼多人求他他都不收,難得這次自己主動要收徒,對方還不大樂意!?
學多門技能也好防身,想不到她以前沒學成醫,倒是在這裡有深造的機會。
知道左竹苓的性子,見好就收,李悅拿起茶杯單膝跪下道:“徒兒賀蘭皓炎拜見師傅,師傅在上,請喝茶。”
簡單的拜師儀式結束,李悅匆匆趕去見即墨駱霖他們。
一踏進廳裡。所有人都看向她,那一雙雙熱切的眼睛看得李悅渾身不自在。
“怎麼?事情進展如何?”
即墨駱霖咧嘴一笑,“抓到了一個,找到我們族和忩狐族的小孩,其他族的還沒找到。他們應該是被拐騙者分別囚禁了,不過被抓的那個說不認識也不知道其他兩人的下落。”
收穫還是有的,對於忩狐和即墨九個家庭來說是好訊息,對其他的失蹤兒童家庭,聽到這個訊息對他們而言也是看到希望,只是要怎麼把希望變成現實呢?
在李悅思索的時候,忩狐彪筆直走到李悅跟前,單膝跪下。
他意外的舉動嚇了眾人一跳,李悅伸手去扶他,碰到他鐵一樣的手臂,卻是動搖不了半分。
“不,這話我必須說。李公子,請受忩狐彪一拜。”
就算她在宮中沒少被人跪拜,但她還是不習慣,特別是這麼一個跪下來還是這般高大的人。
“忩狐族長快請起,我只是儘自己所能而已。”
“忩狐彪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公子別介意。”
緝兇那晚,李悅把他們收集回來的資料分析得絲絲入扣,他就已經對這位文弱公子刮目相看。那些在他們眼中沒有聯絡的東西,到了他眼裡,他都能看出其中暗藏的玄機。果然是如他所說,有沒有意義,要看了才知道。
所謂的輔助,只是謙虛,這案子從他介入開始,他就成了主導。他們花半個月都無從下手的事情,他一個下午的時間就給定下了方向,甚至在一開始讓他們回去族裡取證就已經把主謀的下一步行動計算在內。
他忩狐彪向來最佩服聰明人,所以這一跪他跪得心服口服。
“我還要請族長別介意才是。快請起。”
即墨駱霖幫李悅把忩狐彪硬扶起來,說:“你知道我悅弟是好心便成,對他笑一個好過你行這麼大禮。”
“還是駱大哥知我,孩子找到就好,咱們別耽擱時間,還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