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衫下裙裝,分明是女裝,頭上的束髮雖沒改變,但兩鬢挑出兩縷髮絲,平添了幾分女兒家的嬌俏。
如果白羽辰能接受這樣的她,那接受其他女性形象的難度也就不高。
她不是要把他掰正或怎樣,而是想讓白羽辰克服對女性的厭惡感。她沒聽他親口說,但從他平時的一些細節就看出來,只要有女人接近他,他都會避開,一旦被女人碰到,他的眉頭都會不自覺地皺起,然後會發現他很快去換了一套衣服,至於有沒有沐浴她就不知道了。
她曾問過白羽辰對女性的感觀,他回答她的答案就是兩個字“麻煩”,讓他舉例,他居然說女人會生孩子很麻煩。這個她是第一次聽聞,他說因為女人不停地生小孩,弄得人口太多,才會發生這麼多事,把外面攪得不安寧。
當時她就想,要是白羽辰去到現代,肯定會很樂意做街道抓計生的工作。幸好他的話沒讓希奕聽到,不然小傢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又要被他父親那番嫌棄的言論給擊潰了。
他會這麼想跟他的成長經歷有關,無從得知他有怎樣的經歷,但如果她讓他明白到,女人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麻煩,比如她,在跟他一段露水情緣後,她就會離開,這樣,沒有任何牽絆的話,麻煩又從何而來呢?
“你怎樣都漂亮,只是為何做此打扮。”
李悅一手抬起,一手拉起袖擺遮去半邊臉,朝白羽辰拋了個媚眼,看得白羽辰如坐雲端。
一個恍惚,那人兒就要飄走,白羽辰趕緊追了過去,耳邊聽那銀鈴聲隨著前面人兒的跑動,不絕於耳。
追著追著,白羽辰忽然停下來,搖了搖頭,眼前依然一片迷濛,地上竟然有輕煙飄著,感覺如夢似幻,但又未覺得屋內有其他異常之處。
一條長綢從他跟前飄落,把他的頭蓋住,白羽辰一轉身,李悅又出現在他面前。
女裝打扮的李悅慢慢地慢慢地把半透明的綢子往下拉,直到看到白羽辰的臉。
小手摸上那張俊美非常的臉龐,白羽辰按住那隻手,閉上了眼,感受著那柔荑貼在臉上的感覺,喃喃地說:“真的是你嗎?悅,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悅吹癢了白羽辰的耳朵就想溜走,手被他牢牢抓住,睜開不算清明的眼睛,看著使壞被他逮住的小孩,那假裝無辜的眼睛又像在故意挑釁,讓他酒氣上湧,拉過那夢寐已久的細腰,對著那久違的香唇,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屋裡微弱的燈光被鑽進來偷窺的夜風吹滅,兩人閉著雙眼憑觸感感受到對方。
白羽辰被李悅灌了不少酒,接吻的時候,酒氣直侵入李悅的嗅覺和味覺,讓她也開始頭暈腳軟。
兩人都不知道怎麼地來到了床上,直到躺倒的那一刻,碰到床上被褥真實的質感,白羽辰還問:“我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就當這是一場夢吧,夢醒了,就什麼都好了。”
李悅的手不安分地在白羽辰的豐唇上來回輕掃,藉著窗外朦朧的月光,眼睛沒放過他臉上的一個表情,像是要記住他現在的樣子。
“不,我不希望這是夢,我希望這是真實的,那樣我會牢牢抓住你,永遠都不讓你離開。”
溫柔的聲音,深沉又有張力,像要把她包裹在甜蜜的泡泡裡。
白羽辰堅定的眼神讓李悅有些退卻,手不自覺地縮開,卻教他抓住,一個翻身,把李悅壓在身下。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儘管白羽辰厘不清為什麼他喝酒喝著喝著會變成這樣,但他知道此刻他要身下的這個人,他的退縮掀起他體內的愛*欲狂潮,讓他的眼睛染上一層紅色。
溼濡的吻帶著酒香,讓李悅漸漸迷失其中,和上次在溫泉中以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