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隻身一個人才容易下手。這中間肯定要經過一番周折,你現在追上去應該來得及。這裡離城主府很近,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扶風月這時才說話,“我送你回去吧,我的人在外面等著。”
確定李悅不是獨自回城主府,朱馞儒才趕去救白羽辰,對於他不是第一時間把她丟給扶風月而去救白羽辰,李悅已經覺得很難得,因為在她心裡,還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在朱馞儒心裡,當然是白羽辰比她重要些。而他在確定她有人護送後才離開,對她的關心大大超過她的預計,讓她頗感意外。
讓朱馞儒帶上蔓珠,以便提供更多線索找到姓秦的人。
地道原來是在蔓珠住處的床下,難怪她不怕扶風金那麼敲撞,聲音再大,上面的人也很難聽到。
扶風月交待了幾句就讓家丁把扶風金帶走,自己則牽著他的座騎來到李悅面前。
“我自己來。”
避開扶風月要扶她上馬的手,李悅自己扒拉住馬鞍,勉勉強強爬跨上去。她已經感到口乾舌燥,有股熱氣在丹田處不斷彙集。
慶幸扶風月沒有上來和她共騎一乘的意思,只見他牽著馬慢慢走著,李悅怕被他看出什麼,把身上的斗篷拉上蓋住頭。
“原來你跟那朱馞儒早已熟識,倒是我枉做小人了。”
現在不是跟她抱怨的時候啊,大哥,您老人家可不可以走快點?
李悅埋怨扶風月的同時也埋怨自己不會騎馬,看來她要學的東西里又多了一項。學騎馬。
“那時候要是我跟你說我和他是認識的,你不是更會想歪了?更何況現在,你肯定也沒往正處想。”
怨她?她倒要看看誰怨誰。
“只要你說我就信。”
什麼?這傢伙怎麼好像幾個月不見轉性了?原來她說什麼他都不信,現在居然變成只要她說的他就信,這三個月裡他去做了什麼事?
得不到李悅的回應,扶風月自嘲地說:“其實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所以才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
別跟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好不,她現在真的沒心情聊這些。
“不是說只有一條街的距離,怎麼還沒到?月公子你沒走錯吧?”
覺得不對勁的李悅終於拉下斗篷,朝四周看了看,發現城主府的瞭望臺正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她遠去。她拉住韁繩要調轉馬頭,馬頭卻被扶風月拉著動彈不了。
知道李悅要做什麼,扶風月拉住韁繩,回頭和李悅對視,說:“你別忘了我專營的是什麼行當,這晝夜**丸即使搗碎成粉末,只要一指甲蓋的分量就可以讓人心癢難耐,非與異性調和才能解藥性。”
啥?
李悅被扶風月突然說的這句說的一愣,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扶風月踩著腳蹬一躍而上,坐到了她背後,點了她的穴道,一揚鞭。馬飛快跑了起來,動作完成得如行雲流水,李悅才知道原來他是蓄謀已久,說不定在知道她中招之後就已經開始了盤算。
扶風月沒有把李悅帶出城,他知道今晚城門處鐵衛加強了把守,要出去肯定會被嚴加盤問。所以他來到一家客棧,把李悅的斗篷給她重新戴回去,再把她抱下馬。
哄騙店家說他娘子雙腳受傷進城來求醫,明天還要再去給大夫複診。好心的店家看他懷裡抱著的人確實穿的女裝,而且又很安靜地躺在扶風月懷裡,好像是害羞的小娘子。也沒起疑心,就給他們開了個上房。
扶風月像故意要撩撥她體內的火,讓它燒得更旺盛。把李悅放到床上,給她把斗篷解開,扶著她的頭的手掠過李悅的臉頰,讓她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很適合穿女裝,看到你這個打扮的不止我一個,真不甘心。不過還好,白羽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