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凌慕雪對她的渴望,又或者是對第一具他接觸到的女體的渴望,也就是雛鳥情結。
這一天一夜,不能離開床半步的李悅被迫記住凌慕雪帶給她的熱度,甚至被迫記住他的形狀,以及他帶給她的一陣陣衝擊。
他不停在她耳邊述說著對她現在這具發育成熟的身體的感覺,不斷促使她回憶最初見到他時的恐懼,被引發出來的本能恐懼和原始情慾雙重作用下,李悅的身體敏感得無以復加。
幾次在要到達巔峰的時候暈厥過去,都被凌慕雪用提神劑把她給燻醒過來。也正是凌慕雪用藥起的保健作用,所以李悅現在精神還不錯,就是肌體過於疲勞,全身散了架似的。
身旁是張孩子般純潔的睡顏,雙手雙腳自然蜷縮如嬰兒狀。
這種睡姿的人屬於外剛內柔,內心很敏感,有很強的自我保護意識的同時也很容易害羞。
睡姿揭露的心理跟在她身上奔放的姿態截然不同,就跟他的善變一樣。
李悅雙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在凌慕雪睜眼的瞬間,那笑容即刻散去,變換成怒目切齒。
“你醒了?”
哼了凌慕雪一聲當做回答,扯過被子,翻轉過去背對著他,不跟他說話。動作太大牽扯到腿腳腰背,痠痛得讓李悅發出近似呻吟的聲音。
背後的氣息靠近過來,像只小獸般在輕啃她的香肩。
“還來?”
李悅警惕地翻坐起身,伸出被繩子勒得破損的雙腕說:“你看,還有這裡,這些地方……”
掀開被子,李悅指著身上凌慕雪留下各色深淺不一,大小各異的罪證。
凌慕雪先是睜著還有點迷濛的雙眼眨了眨,看到那些罪證,眼神下意識地飄向別處,剛睡醒還有些粉紅的雙頰變得更加紅潤,李悅緊盯著他的眼底又是一道光芒閃過。
“對不起,可是……你不是很喜歡嗎?”
看他說的無辜,好像是李悅翻臉不認人似的,李悅心裡就很嘔,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很喜歡?”
“因為你有發出叫聲,還不是一般的大,書上說女子只有在感到舒服的時候才會叫。”
凌慕雪的實話實說讓李悅想兩人都各煽一耳光。
“那是本能反應,就像我第一次脫你褲子的時候,你不是也叫了?啊!混蛋,別讓我說這些!”
李悅的抓狂,緣於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是誘拐純情少年的犯人,由於她之前的誘拐,導致純情少年的墮落!?
極力撇清這個惡性迴圈罪魁的罪名,李悅為自己辯解說:“誰讓你要對我下毒,還用那麼刁鑽的藥引,我這是,我這是正當防衛。”
把李悅逼得這麼窘迫的,凌慕雪是第一個,但當事者似乎沒這個自覺,手輕輕安撫著李悅的臂膀。然後從床頭拿過一個藥瓶,給李悅的雙腕上藥,包紮好後,滿意地點點頭,笑了。
看著手上服帖的紗布,深吸口氣,李悅沒好氣地說:“肚子餓了啦!”
見凌慕雪要再伸手去拿藥瓶,她先知先覺地補充道:“不要藥丸,我說過,我要吃肉,你騙我第二天要弄給我吃的!”
面對著沒戴面具時就表現得純真無比的凌慕雪,李悅不知不覺也用上了孩子般撒嬌的口氣說話。
不知道凌慕雪想到什麼,出手如電地點了李悅的穴道,拉起被子把李悅包裹嚴實,對她說“等我回來”,就把她按躺回床上。
李悅還沒弄明白他要做什麼,就見凌慕雪站起身,手用力一拍床板,她整個人被180度旋轉,掉到一個比竹床還來的柔軟得多的地方——竹床的裡面。
儘管李悅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但整個人像躺在好幾層柔軟的絲綿被上,還嗅到薰衣草和薄荷這兩種助睡眠又有鎮定作用的植物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