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沒準備這些,立即就說:“你先洗,我去拿給你。”
李悅猶豫著說:“能等你拿來我再洗麼?”
“不能。”
凌慕雪撂下這句話就閃到石頭後面,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
李悅看著不斷冒著水泡的泉水,眼睛突然睜大,似是醒悟過來什麼,再踮著腳尖踱到石頭後面張望,沒見到任何人影。
趁著現在黑燈瞎火的,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李悅拔腿就往陰暗的地方跑,邊跑還不忘用折下的竹子掃掉她的腳印。
只是很可惜,她沒跑出多遠,就被凌慕雪給追上,抓回了竹屋。
粗魯地把李悅推到床上,跟著撲過去,不知什麼時候,凌慕雪手上多了根繩子,把李悅的雙手捆綁起來,固定在床頭。
“我想慢慢培養情緒,你卻要逃跑,我不是說了不準跑嗎?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
凌慕雪憤怒的表情看上去又是那麼哀傷,這是那晚李悅最後看到的一個畫面,接著她腰間一鬆,腰帶被解下當成眼罩,把她的雙目遮住。
這個姿勢,正是破廟之夜,李悅把凌慕雪綁成的樣子,現在他照單還給她,只是聽他說的,還不止是這些。
凌慕雪起身,到櫃子裡取出一個水袋,開啟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喂李悅喝。
李悅左躲右閃,不肯喝那聞著就嗆鼻的酒,凌慕雪好看的眉毛皺做一團,掰住李悅的下顎,硬灌了幾口,嗆得李悅直咳嗽。
“咳咳咳,放開我,我不跑就是了……”
還沒說完,李悅口中就多了一團布。
隨著嘶地一聲布料破裂的聲音,李悅胸前一涼,她立即意識到凌慕雪對她做了什麼,真是照著她上次對他做的全套照搬不誤。
喝下的酒開始起作用,讓她體內開始暖起來,雙頰也跟著似敷上一層紅fen,連同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也跟著被染了顏色。
李悅無法知道凌慕雪在剛才那個憤怒的表情過後,現在又是如何的一副神情,只是任是千萬種想象,她都想象不出此時的凌慕雪臉上竟是孩童般的迷茫,像是看到新事物那樣,想碰又不敢碰。
凌慕雪沒動作,李悅也沒說話,只是掙扎著想起來,卻給凌慕雪跨坐到她的腰腹之上,當即令她動彈不得。
像在回憶那晚的情節,又像是好奇漫步在那敞開的雪谷之間是什麼感覺,輕柔地用中指的指腹一碰即閃,雪谷顯然是被他這一碰給驚擾了,整個顫動了一下。
但是手下滑膩的感覺讓凌慕雪忍不住又伸出手,這次沒有很快撤開,不止中指,食指和無名指也加入其中,沿著那完美的弧線,讓遮掩著的另一半雪谷也露出它的真顏。
緩慢地,沒有任何阻礙地,繞著兩個雪谷恣意地溜達,逐漸適應了“環境”,也逐漸地放開動作,從谷頂到谷底,手指似嬉戲的孩童們,不被雪谷起伏的波動影響,依然歡快地遊玩著。
玩得越發興起的孩子也開始發熱,指尖的溫度引出李悅體內的溫度,再由指尖,把李悅的溫度傳到凌慕雪身上。
他溫熱的氣息貼在李悅耳畔,隱忍著身體某個地方的痛楚,對她說:“那晚你讓我記住了你體內的熱度,今晚,我也要你記住我的。”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零一章 懷疑
第四卷第二百零一章 懷疑
全身痠痛地醒過來,李悅總算知道開過齋的人對肉的渴望。
前晚,是的,是前晚,不是昨晚。到此刻,李悅被困在凌慕雪和床之間已經是一天一夜。這段時間幾乎可以說是辟穀狀態,她跟凌慕雪只吃丹藥維持體能。
她不知道只靠營養丹藥的人體力能那麼好,她也有吃,所以李悅肯定那不是媚藥,她被不斷的索取,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