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了,美容店的生意很好,他和笑寶一起管著鋪子裡的事,哪有閒情去記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
直到兩個月後,那個討厭的人又來了。
說她討厭,是因為她竟然腦袋抽筋一臉痞樣地跟他說:“我家有一母三父,一姐兩弟妹,我未養過豬,公子可願意做我的豬?”
這這這、這不是明擺著在調戲他麼?不單是調戲,還是侮辱,因為她說她是想養豬!
笑珠氣得不行,想他堂堂一店之主事,怎能隨便被個女人調戲加侮辱?就算這女人是知府也不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笑珠二話不說當即就給了她一拳,正中肚子,然後看著她嗷嗷哼著被她的隨從扶回去。
哼!笑珠皺了皺鼻子,看你還敢不敢再來!
結果第二天,薛暢又一臉笑著站在笑珠面前,似乎他前一天沒打過她一樣。
“小豬,你給我梳個髮髻,我今晚要去赴宴,可得弄好看點。”
笑珠看了她好一會,隨手指了一個男孩過來,哪知她卻說道,“我要你幫我做,別人不要。”
忍!來者是客,笑珠告訴自己,再說她好歹是知府,不能太過份,於是他親自上陣。
隨後的幾天:
“小豬,你說我這臉要不要保養啊?女人也應該要保養的吧?”
“小豬,你看這天也越來越冷了,你看我這面板都幹了是不?”
甚至過份到:
“小豬,你想我了嗎?”
“小豬,晚飯一起吃吧?”
每天都被騷擾,笑珠忍無可忍,終於忍不住問她:“你到底想幹嘛?”
薛暢一臉正經,“我想娶你。”
這這這、這人瘋了嗎?還是他幻聽了?笑珠拍拍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想娶你。”
果然不是他幻聽,而是這人瘋了!
笑珠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我不想嫁你。”
“那你想嫁誰?”
“誰都不想嫁。”
笑珠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可偏偏薛暢像是聽不懂似的,仍天天來,先逗他一會兒,等他生氣不理她了,她就坐到椅子那邊去處理公文,讓笑珠看的扎眼,多次跟小姐反應小姐也只是笑笑不趕她,讓笑珠氣得歪鼻子。
壞女人,討厭的壞女人!笑珠暗罵。
直到那天跟笑金打架,笑珠的臉上也被抓了幾道傷痕,回到店裡見到她坐在椅子那邊處理公文,笑珠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理她自個坐到櫃檯後面去生悶氣,到是笑寶和男孩們見了他臉上的傷都忙著問發生了什麼事。
笑珠還沒說什麼,就見她已來到他面前,看見他臉上的傷她皺起了眉頭,“這傷怎麼來的?”
笑珠揮揮手示意男孩們回去做事,對她癟癟嘴道:“跟人打架。”
她臉一沉,竟是發出了些冷冽之氣,“誰打的?”
笑珠抬眼看她一眼,“沒事了,他也被我打得好慘。”
薛暢拉起他,“走,再去看看大夫。”
“真沒事了,擦過藥了。”
薛暢不聽,硬是將他拉到了醫館,等大夫給了藥膏,她又小心地塗到他臉上。
“聽到大夫說的了?不要碰到水,不可吃醬油,不可吃辛辣的東西……”
笑珠看著她,聽著她不厭其煩地重複著大夫說過的話,心裡就有了些奇怪的感覺。小時候,家裡兄弟多活計多,磕磕碰碰身上帶了傷,不嚴重的就任它自己好,嚴重的也只是順便處理下,像臉上的這種抓痕,夏公子幫他上藥他就已經很感動了,何曾有人這麼在意過?不只看了大夫,還不厭其煩地告訴他要忌口。
笑珠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