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房遺愛的親大哥,房遺直!
聽到這個訊息,蕭睿憤怒了,確切的說是被房遺直激怒了!
他房遺愛是和你有矛盾,是想謀奪你的爵位。但是,無論如何他終究是你的親兄弟,你是他的親大哥,所謂“長兄如父”,哪怕你和他再不和,哪怕是老死不相往來,也不應該去舉報他說他謀反,難道你不知道謀反之罪一旦定罪,那是抄家滅族,整個家族都要被毀滅嗎?難道你和你的二弟之間的隔閡也好,仇恨也罷,真的就那麼深,不惜自己整個家族被毀滅也要將自己的親兄弟給送進大牢中,將他毀滅?
柳隨風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睿便“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轉身要往外面走去。柳隨風驚異地問到:“郎君,您要去哪裡?”
“我去房府!”一道怒氣衝衝的聲音傳了過來,人卻不見了蹤影。柳隨風還沒有站起來,就看到樓下蕭睿已經縱馬而去,向著務本坊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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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時光,很漫長。不過,對於目前的房家而言,這樣的日子不僅是漫長,更是難以度過,簡直就是煎熬。
房安怎麼也想不到,自家的二郎君,竟然會去參與謀反。自家的二郎君,你要是讓他舞槍弄棒的,自己還還相信,你要他謀反?別說是一個他,就是十個他,也成不了事情。
老婦人這幾日早已經吃不下飯,整日以淚洗臉,擔憂不已,日日到佛堂禮佛,祈求佛祖保佑二郎君能夠平安歸來,還求著大郎君去營救二郎君。不過,看大郎君的樣子,似乎對營救二郎君提不起半點興趣,唉,兄弟之間的矛盾,真的就這麼深?那可是大郎君的親兄弟啊,這大郎君委實有些……
作為房家的老管家,雖然現如今房安早已經不再管具體的事務了,不過幾十年來養成的習慣讓他總是每天要在院子裡巡查一番,看一看下人們有哪裡有疏漏的地方,今日也不例外。眼看到了大門處,整個院子也就巡查完了,抬頭看著有些陰沉的天氣,房安感覺自己幾十年的老毛病又犯了,莫非要下雨了不成?
房安就要轉身離開,突然間身後的大門急促地響了起來,聽這聲音似乎有非常急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敲得這麼急。房安回頭對守在門口小廝道:“開門去,看一看外面是什麼人?”
“是!”小廝一鞠躬,隨即便轉身開門,還沒有問來人是誰時,小廝便被來人一把推到了一邊。房安看到來人,便喊到:“你是什麼人?”
“安伯,是我。”來人帶著怒氣衝房安說到。
“啊,是睿郎君。您今日怎麼想到來房府來了?”房安看清了來人,竟然是蕭睿,便吃了一驚,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笑著對蕭睿道。“老僕這就去告知大郎君。”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他去!”蕭睿陰沉著臉說到。
“啊,瑞郎君,您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了,還是大郎君他和您有了紛爭?”房安見蕭睿說話時怒氣衝衝,提到大郎君時更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頓感不妙。
“安伯,房遺直在家沒有?”蕭睿並沒有回答房安的為題,而是直接問到。
“在,大郎君一直在家,應該是在正堂吧。”房安回答到。
蕭睿點點頭,之後便怒氣衝衝的朝正堂而去。房安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心中擔憂不已,站在門口想了想,便想著盧夫人的房間急匆匆而去。
蕭睿一路而去,直衝正堂而去,到了正堂外面的時候,他便大吼道:“房遺直!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給我滾出來!”
“是誰在大吼大叫的?”蕭睿話音剛落,便從正堂中走出來一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人。中年人皺著眉頭,一臉不悅的說到,等看清來人時,他歷練的吃驚:“蕭……”
這中年人,就是房遺直。他話還沒說完,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