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撒嬌?甚至狂熱的與男人交合,激烈程度超過老公?」
鍾義溫柔的三巴掌並不重,卻把妻子痛的梨花帶雨,巴掌雖煽在臀部,卻痛在心裡。另一個聲音同時響起「寶貝,你不淫蕩,都是藥的錯。」
妻子矛盾的流著淚發呆,鍾義嘴唇迎上來舔掉清澈的淚珠,輕輕在她耳邊吹氣,重複道「寶貝,這都不是你的錯,錯都在我,你是被強Jian的,罪惡都是我的藥,你並不淫蕩,依舊完美。」
「為什麼……」
妻子委屈的看著鍾義,話還沒問完,就被鍾義的嘴巴堵住了飽滿的嘴唇,將想說的話堵了回去,他的鐵臂鉗住妻子的細腰,巨根緩緩的抽插妻子下方神秘的嫩唇。為什麼要強Jian我?為什麼要對我用藥?明知是罪惡你為什麼要幹?妻子在心裡不斷的質問鍾義,可此時的她卻沒了高高在上的氣勢,三次高潮後的她垂死掙扎著,想用纖細的小手和靈巧的小腳抵抗男人對自己上下兩個嘴唇的進攻,可被拷住的四肢只是抖動了幾下,讓她脹得渾圓的Ru房劇烈晃動著,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彎隨著男人的節奏輕柔下壓,這掙扎沒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這混蛋,離我遠一點!啊……可惡!啊……藉著朦朧的月光,妻子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她想捍衛自己作為女俠的自豪,作為教師的驕傲,作為人妻的最後一點尊嚴,她不斷的在內心怒罵著,詛咒著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兩唇襲來的連綿快感。男人溫柔而緩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進攻都問候著妻子憤怒的心靈,他聽不到妻子內心的激憤,只能感受到妻子子宮的怒吼。
「嗯……嗯……」
妻子夾緊雙腿,壓抑著亢奮的喉嚨,男人每一次深度的問候,她都不得不發出低沉苦悶的哼聲來回應,她並不想告訴男人她有多爽,更不願承認這舒爽是男人帶來的,可男人帶來的快感太強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來,心臟都會受不了。
鍾義收回熱吻,加快了抽插頻率,採用小幅度高頻率問候妻子的子宮,妻子緊皺眉頭,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長腿被鍾義反壓在兩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著供鍾義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對碩|乳像海浪一般翻滾,廣闊的海面上,隨著鍾義的抽插掀起一層層|乳波。
「嗯!嗯!嗯!……」
妻子的哼聲也加快了頻率。
漸漸的,妻子連在心裡怒罵的力氣也沒了,僅存的力氣全部用來咬住嘴唇,她怕一張口就會說出羞恥的話來。當然,力氣也用在下面那張神秘的嘴上,但願此時的她還能分清自己上下的兩唇。快感像雨點般打在肌膚上,從蔭道至子宮,從心靈至大腦,都聚集著電擊般的酥麻快感,甚至連被男人騷弄的腳心也傳來舒適的感覺。妻子像一條正在蛻皮的修長大白蛇,左右翻覆著嬌軀。通常面對強烈快感時,她習慣抓住枕頭、床單等柔軟的東西,或者按摩她寬闊的額頭來忍耐,可此時的她什麼也抓不住,只能晃動著巨Ru,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帶來的電擊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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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蛇在掙扎中蛻皮,而妻子在掙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純潔,自信,自豪……面對男人猛烈的抽插,妻子毫無辦法,她已從一個Xing愛中掌控節奏的女王,變成了被動接受的囚徒,無論她是否願意,都不得不高舉著雙腿,用這滑稽又屈辱的受孕姿勢迎合鍾義的插入,渾身虛弱的她已沒有拒絕的能力。
鍾義抵住妻子翻起的白嫩翹臀,一隻手扶住妻子並一起的雙腿,邪惡舌頭舔在妻子雪白的腿腓上,另一隻手從妻子的腳指到大腿根摸了個遍,鍾義看著這雙美腿,又看著妻子潮紅的面色,微微一笑。儘管他笑得溫柔,可妻子仍從這溫暖陽光的微笑中感到一絲寒意,這雙叱吒風雲健康有力的武器,終於在鍾義手中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