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劉越直接送來的人民幣,陳慶東卻不願意收下。雖然他也能用同樣的方法處理掉這六萬人民幣,但是他已經從這張銀行存摺後面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因此他決定不收這張存摺,以免到時候引起很多麻煩。
陳慶東便把存摺放在了劉越面前,說道:“劉老闆,你這麼做,可是要讓我犯錯誤啊!這張存摺你拿回去吧,我不能收。”
劉越對陳慶東竟然拒收他的存摺顯然感到有些驚訝,尷尬的笑了一下,又說道:“陳書記你想多了,這就是我的一點心意,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了,這事就咱們倆知道,絕對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陳慶東卻還是表現的很堅決,吐了口菸圈說道:“劉老闆,這張存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收。如果你非要表示一下心意,那麼這樣吧,你把這筆錢捐給咱們鎮中學吧。你可能也知道,咱們鎮中學目前正在重建,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你捐了這筆錢,咱們鎮的老百姓肯定會記住你的好意的。”
劉越還是不肯罷休,又說道:“陳書記,咱們鎮中學缺錢,我肯定會捐錢,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那件事跟這件事不攪,這張存摺你還是收著吧!”
陳慶東看著劉越,玩味的笑道:“劉老闆,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張存摺我是真的沒法收。如果你再這麼堅持,那咱們以後也就不好再打交道了。劉老闆,你把存摺收起來吧。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這個心意的話,就直接把錢捐到陳橋中學,這樣不光是我,咱們全鎮的老百姓都會感謝你這份心意的。”
劉越見陳慶東都這麼說了,雖然他還是感到鬱悶和驚訝,但也不敢再堅持,只好悻悻的把存摺收了起來,恭維的說道:“陳書記一心為了工作,我真是非常佩服。等我回去以後,立刻就給陳橋中學捐一筆錢,也算是向陳書記學習,表示一下心意!”
陳慶東呵呵笑道:“劉老闆,不過有一點可得說明,這筆錢可是你自願捐的,可不是我強迫你捐的啊!”
劉越尷尬的笑了笑,連聲說道:“那是!那是!”
和馮四相比,劉越不但顯得不會辦事,而且也不善言辭,他跟陳慶東似乎沒有多少話說,不像馮四一樣閒話一堆。
所以,劉越又直接談到另一件正事:“陳書記,我還有一個想法,我在牯牛嶺上承包了一個金礦,原先的年承包費用是20萬元,現在陳書記來了,我決定自動提高十萬,每年三十萬!陳書記覺得怎麼樣?”
陳慶東表面上帶著微微的笑容,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但是心裡面卻十分的詫異!
按說,馮四和劉越如果都跟呂世靜、張仲德他們關係不錯,那麼呂世靜應該同樣的提點馮四和劉越,讓他們開出同樣的價碼才對啊!
但是,劉越今天的表現跟昨天馮四的表現顯然形成了巨大的差別!
昨天,馮四送了一個純金的佛像,又自動的要把年承包費由二十萬提高到四十萬,而僅僅隔了一天,劉越就來送了一張六萬元的存摺,又說把年承包費由二十萬提高到三十萬!
如果分開看這件事的話,那麼倒似乎也沒有什麼,但是一旦把他們兩人的做法放在一起來看考慮,那麼就可以看出來其中的差別巨大了。
陳慶東不得不認為,馮四跟這個劉越,或者說呂世靜、張仲德他們這個團伙跟劉越早已經貌合神離,在表面上,他們或許還保持著和睦的關係,但是背地裡,他們已經準備把劉越踢出局了!
只不過,他們或許是撕不開面子,或許是攝於劉越的實力,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對劉越開刀,便利用這個機會,讓自己對劉越產生厭惡感,進而對劉越開刀,而呂世靜他們自然就能到達借刀殺人的目的!
呵呵,真是下了一局好棋啊!
不過,對於這件事,陳慶東倒是挺喜聞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