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嗎?
別的不說,只說硬體條件,國內就找不到第二個。
嘴上仍舊敷衍道:“我努力,我努力。”
她拿起包,往外走。
沈嶠去追她:“南星,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接手春暉堂以後做出來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
顧南星:“媽。我要是告訴你,這些成績和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是因為我有個金手指,你信嗎?”
沈嶠:“什麼金手指?”
顧南星:“有那麼一個人,他說東我往西,他指南我朝北,都是託他的福。”
沈嶠聽得目瞪口呆,又問:“也是他讓你把你舅舅送進去的?”
顧南星摸摸鼻子:“這是我唯一沒有聽他的建議,自己做的決定。”
沈嶠愣了愣,狠狠掐了她肩膀一下:“看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老話說家和萬事興,現在顧家和沈家鬧成這樣,我看你怎麼收場?”
顧南星走到前面,正在手機上查詢晚上要去哪裡吃飯,忽然一束捧花伸到她面前。
沈嘉餘身上的衣服這時候已經幹了,整個人也清爽了一些,他對顧南星笑笑,眼角的褶子集體開會。
顧南星抬眸,看了他一眼,這不群裡剛才那個死變態嗎?
自從顧南星棄影從商以後,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那麼幾個狂熱粉絲來這裡堵她,這種情況下,她早已見怪不怪,直接繞開,朝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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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餘眼神都沒有。
沈嶠忽然想起什麼:“上個月我介紹給你的那個財政司司長的兒子,你見了嗎?”
“見了,太醜了。”
“那之前那個做物流的曹總呢?曹家論家底可不比周家差。”
“是,曹家是不比周家差,可人家曹總的女兒比我小不了幾歲。我是找老公,並不是找乾爹,你覺得合適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沈嘉餘追過去,靠著電梯旁邊的牆上,含笑看著顧南星,打個響指:“你就算沒見過我,你也應該認得我聲音吧?我們之前可是打過語音的。”
顧南星看看四周:“你跟我說話?”
沈嘉餘:“難道我跟你媽說話嗎?”
顧南星認真看看他,如果只是狂熱粉絲,應該是不知道沈嶠是她母親這層關係的。
沈嘉餘忽然一拍腦門:“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
他咳嗽了一聲,清清嗓,換上粵語:“雷厚,我黑沈(sa)嘉(gaa)餘(jyu)。”
是了,之前二人語音,沈嘉餘都是用粵語跟她聊天。
是很熟悉的欠揍又隨意的調調,他一開口,顧南星便是渾身一震,舉著手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電梯來了,沈嶠先進了電梯,回頭看顧南星還呆站在原地,正上下打量著沈嘉餘。
顧南星的目光最後落到他手裡的捧花上,開口問:“哪兒偷的?”
“哦,你姐婚禮啊。”
顧南星不屑一笑:“你唬誰呢,路辛夷結婚,我會不知道?”
說罷,進了電梯。
沈嘉餘臉皮很厚地跟進去,翻出手機裡自己下午在婚禮上拍的照片,拿給她看。
“沒騙你吧。”
沈嶠瞟了幾眼,便看不下去,又打量沈嘉餘上下,問道:“南星,這位是誰啊?”
顧南星一邊看一邊要給路辛夷打電話:“我靠,路辛夷結婚居然不告訴我。”
一邊回答:“哦,他就是我剛剛說的那個金手指。”
沈嶠:“……”
沈嘉餘衝沈嶠笑笑:“沈阿姨你好,我是沈嘉餘。”
顧南星電話撥過去,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