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材料製成的,竟然這麼多年都不見腐朽。
青夏心中暗暗稱奇,緩緩的開啟書籍。只見娟秀的小楷書寫其上,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三國大軍會盟逐鹿,叟面而解調,言,不可戰。
川國曰:不戰割城十五座,以為賠。夏國曰:不戰錢帛五千騎,以為貢。秦國曰:不戰留書乞降,以為臣。
叟曰:不戰,比酒,酒烈者,則為勝。割城十五座,錢帛五千騎,留書乞降,效忠為臣。
三國曰:大可。
川國有酒青花甘霖,抓一鼠,灌之。越一盞茶時,鼠醉,悠然而倒。川國使臣大喜,曰:吾國酒烈,無可比也。
夏國有酒白川玉溪,抓一鼠,灌之,越半盞茶時,鼠醉,悠然而倒。夏國使臣大喜,曰:吾國酒烈,無可比也。
秦國有酒名為燒刀,抓一鼠,灌之,鼠飲之無恙,奔回鼠洞。
川夏二國其問:何為?
秦使淡笑:莫急。
果,未幾時,鼠由洞奔出,手拿巨石,大呼:貓何在?貓何在?吾與之拼也!
兩國大嘆:服。”
青夏大驚,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會看到這樣文言文寫成的笑話。而且,最奇怪的是,這笑話自己以前好像聽過,說的是中國人、美國人和法國人比酒,難道這個笑話是從古代傳承下來的?
青夏一陣納悶,接著往下翻,見全是那女手的娟秀手寫小楷,所記的全是大段大段的笑話,有一些青夏曾經聽到過,有一些卻是聞所未聞。
這時,門外突然一陣響動,抬起眼來,只見卻是秦之炎沉著臉站在門口,頗有些著惱地看著青夏,沉聲說道:“受了傷,怎麼還四處亂動?”
“秦之炎,這裡好奇怪。”青夏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怒氣,連忙說道:“你看,這裡的東西器皿都是完好的,連書籍都沒有破損,而且生活痕跡這樣濃,難道是有人在這裡住過嗎?”
秦之炎面色微微有些不悅,看了青夏一眼就走到一隻木櫃旁邊,伸手開啟。青夏有過經驗,連忙伸手捂住口鼻,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等著秦之炎被嗆的一臉土灰。誰知那箱子咯吱一聲被開啟,卻沒有半點灰塵飄散而出,就好像經常被人打理一般,乾淨清爽。
“咦?怎麼會這樣?”青夏疑惑的伸長了脖子,巴巴的湊了過去。
似乎是知道青夏在指什麼,秦之炎從一堆布帛中拿出一顆明黃色的珠子,對著青夏說道:“果然沒有猜稽,這裡有避塵珠,是用來趨塵的。你看那邊的被褥,都是乾淨的。
青夏眼睛一掃,看了眼竹床上乾淨的被子。不由得好奇的伸出手去,將那顆明黃色的珠手握在手裡,大奇道:“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那不是比樟腦丸更好用?”
“什麼是樟腦丸?”秦之炎勤學好問地說道。
“哦,和這個功能差不多,不過時效就差太多了,我家鄉的土特產。”
“恩。”秦之炎點了點頭。
“哎呀!”青夏把珠子對著陽光舉了起來,突然驚奇地叫道:“秦之炎,你快看,這裡面有只小蟲子。”
“呵呵,”秦之炎淡淡而笑,“有什麼好驚訝的,這叫潔蟲,天生以灰塵為食,雌雄共體,獨自產卵生育,是以才能夠千百年的保持這裡的乾淨整潔。”
“啊?”青夏大聲驚歎道:“這麼神奇,那不是跟清道夫一樣。”
“什麼是清道夫?”秦之炎眉梢一挑,疑惑地問道。
“是一種魚,”青夏連忙解釋,“專門吃別的魚的糞便,把它和別的魚一起養著,會很乾淨,省了經常換水的麻煩。”
“是嗎?”秦之炎淡淡笑道:“果然好神奇。”
“哪有這個東西神奇!”青夏捧著那隻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