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奪下的刀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刺向自己的腹部,孫滿弓沒有再看杜興一眼,對著門口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淡淡的說道:“作為軍人必須有軍人的尊嚴,我知道你們是奉命行事,我會讓你有一個交代的!”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沒有猶豫,左腳蹬地,瞬間前衝,一記陰狠的肘擊擊向孫滿弓,孫老虎點了點頭,側身移步,以硬抗硬,一拳砸向那記迅猛狠烈的肘擊,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後退一步,甩了甩胳膊,再次衝向孫滿弓,完全是硬打硬,沒有任何花哨,肘擊,膝撞,鞭腿,所有格殺的技巧發揮的淋漓盡致,一個80年代的軍人,鐵血殺伐,一個20世紀的軍人,格鬥嫻熟,最終,孫滿弓硬抗男人一記衝擊,一拳一腳不分先後砸在男人的腹部,男人倒飛出去,吐出一口猩紅的血液,轟然倒在牆角,掙扎許久才站起身,眼睛裡沒有任何恨意,相反更多的是尊敬,孫滿弓淡淡的說道:“把你的人帶回去,清理掉那具屍體!”
離開的陳浮生三人已經到了內蒙古醫院,已經止血的陳浮生臉色蒼白的看著狀元,問道:“怎麼回事,那頭老虎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狀元夾著手裡並沒有點燃的煙,說道:“你這條命現在值錢了,納蘭王爺的人要你項上人頭,拋開你和孫老虎的那層關係,你要在內蒙古被人做掉,那孫老虎和納蘭性德勢均力敵的狀況就得被有心人大肆渲染,至於能渲染到什麼程度,就不可揣測了,真正上得了檯面的博弈現在的你還不清楚,孫老虎算是軍隊一系的虎人,納蘭王爺則是政fu一系的牛人,這兩者的博弈稍微出點差錯牽扯的位面就不再是一兩個人能左右的局面,這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你我進入內蒙古就在有心人的意料中,所以你離開沒多久,孫老虎就找上了我!”
陳浮生艱難的坐起身,本能的想要抽菸,但被喬麥狠狠的瞪了一眼,也就作罷,咂舌道:“他孃的,這其中的門道也太唬人了點。”狀元笑了笑,不置可否,陳浮生皺著眉頭說道:“那我這次來本身就是一個大麻煩咯!”狀元點了點頭,說道:“暫時沒什麼問題,納蘭王爺現在還不可能出手對付你,只是上次東北的事情瘋子和上海趙家有心渲染罷了,孫老虎也不是神,不知道其中這麼多曲折,不過這次的以訛傳訛也算給了你一個契機,至於你能把握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陳浮生點了點頭,問道:“動手了?”狀元眼睛頓時眯了起來,陳浮生恰好點燃手中的那根菸,狀元撥出一口氣,點了點頭,陳浮生沒有再問什麼,結局不算太笨的他已經猜到,丟給狀元一個打火機,沉默。
狀元點燃手中的煙深深的吸了口煙,然後吐出一個菸圈,笑了笑說道:“不說什麼能輸給孫老虎也是件值得稱道的事情之類的自欺欺人的鬼話,但輸得確實不冤!”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真不冤?”狀元苦笑一聲,道:“難免有點挫敗感,但確實不冤!”陳浮生理解狀元的感受,點了點頭,道:“狀元之名確實不是浪得虛名!”能坦然面對失敗卻不消沉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不用說狀元這種黑白通吃,大小通殺,從未失手過的驕傲角色,他不知道的是狀元能不被這一戰影響要歸功於陳龍象身後那個扎馬尾辮的女人,那是唯一一個讓狀元心生恐懼的人,孫老虎雖猛,但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
狀元抽完最後一口煙,深撥出一口氣,嘴上浮起那一絲懶洋洋的笑容,豪氣的說道:“孫老虎已經到達巔峰,再厲害的老虎老了牙齒也會掉光!再過十年,勝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三十六章 非禮了
?越高不可攀越驕傲的女人,心裡的感情越複雜,一旦宣洩,則如大浪滔天,洶湧磅礴,一發不可收拾,蘇青婷如此,陳圓殊如此,連曹蒹葭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也不例外,更何況一個只是從小沒爹沒孃,在象牙塔內深造十幾年的女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