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番話不為所動,輕輕拱卒,輕聲道:“將!”林萬雲笑了笑,手裡的棋子輕輕放在棋盤上,淡淡的道:“你贏不了我,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陳浮生看著棋盤緊緊皺起了眉頭,五分鐘過去了,手裡夾著的煙都差點被他折斷,終於長撥出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那可未必!”
林萬雲高深莫測的笑道,“最多也就是個和棋。”說完輕輕落子。
陳浮生的電話鈴聲很突兀的響起,捏著棋子正在思考的他在電話鈴聲響到第三遍的時候終於放下棋子,點了點頭,道:“看來只有和棋了!”
說完掏出電話,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陳浮生有意無意的看了林萬雲一眼,接起電話。看著陳浮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林萬雲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坦然自若,好像早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陳浮生臉色鐵青的掛掉電話,轉頭緊緊的盯著林萬雲,憤怒道:“如果他們有半點損失,我一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林萬雲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陳浮生,直到陳浮生深吸一口氣,握著的雙手慢慢鬆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林萬雲才輕輕的開口,“兩軍對陣,主將如果失去冷靜,那也就意味著輸了。”
陳浮生閉著眼睛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起身道:“今天就不陪你下棋了。”說完離開別墅,走出別墅的陳浮生雙手緊緊的握緊,鬆開,握緊,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掏出電話拔通了一個電話。“孫哥,納蘭經緯是什麼時候離開內蒙的?”
電話那頭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陳浮生的口氣不善,頓了頓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這邊剛抓住林萬雲,江蘇那邊就出事了。”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簡短道:“我查一下,會給你一個交代。”
兩天前,林萬雲被扣留的那個晚上,南京祿口機場。
一個身高185,身材勻稱,氣質陽剛儒雅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看上去有點鶴髮童顏的老頭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下飛機。中年男人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舉手投足間溫文爾雅,可卻又大氣磅礴。像這種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像正午的陽光般耀眼。
中年男人看著機場的模樣,有點感慨道:“黃老,你有幾年沒來過南京了?”“不知道,大概有十幾年了吧,自從那次以後我老頭子就沒想著再回南方看一眼。”老人眯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滄桑的說道。
三人一路邊走邊說,來到機場外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衣,渾身陰冷的青年向三人走來。望著中年男人道:“王爺!”男人擺了擺手,“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黑衣青年開車,魁梧男人坐在副駕駛席,中年男人和老人坐在後排。
“已經查清楚了,現在執掌青禾的是一個女人,叫喬麥。她和陳浮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就是去年他還在內蒙為這個女人大鬧了一次。現在地下世界的事情則是由兩個人負責,一個叫張奇航的年輕人負責一家洗錢公司,剩下的都是由一個叫王虎剩的男人負責。這是陳浮生在南京產業的構成和其中負責人的資料。”說著將一疊資料透過魁梧男人的手遞到了中年男人手裡。
中年男人接過資料,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偶爾也會提出幾個問題,黑衣青年對答如流。看完資料中年男人就閉上眼睛靠在後座,好像是在消化剛才看到的東西。良久之後,中年男人睜開眼睛,淡淡的道:“軍師讓你來南京一個星期,看好衝誰動手了沒?”
黑衣青年點了點頭,“王虎剩為人義氣,且不近財色,能被盜墓行業的人尊稱一聲小爺確實有其過人之處,況且他跟陳浮生的時間最長,也不好動手。喬麥雖然是個女人,可卻為人雷厲風行,機智過人,還有一個人在暗中保護,也不好動手。能下手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張奇航,這個人雖然對陳浮生忠心耿耿,可卻也野心勃勃,如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