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躺在草坪裡說過,不會丟下我不管。我是你姐,自然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姐,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我已經牽扯進來了,把東西交給我,結果我不敢保證,但我會盡力替你把東西送出去!”
陳浮生沒有矯情,從懷裡掏出那疊早已整理好的資料交到陳圓殊手中,那雙在黑暗中清晰無比的眼睛裡滿是謝意。這種時候,也就陳圓殊敢出手幫他,其他人都巴不得離的他遠遠餓。陳圓殊接過那疊資料,沉默片刻,抬起頭看著陳浮生道:“我明天就去北京,你自己小心!”
陳圓殊比誰都清楚陳浮生現在的境況,站在風口浪尖之上,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只是陳家始終是陳家,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僅僅是陳圓殊名不正言不順的乾弟弟而去做點什麼,這也是陳圓殊沒有自己開車來的原因。
她能做的就是在不把陳家拖下水的情況下盡力去幫陳浮生,僅此而已!
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客套話,陳浮生也沒有去問陳圓殊在北京的相親怎麼樣!就這樣兩人靜靜的站在山頂,俯瞰整個南京市的夜景,陳圓殊眼神恍惚而溫柔!
“姐,山上風大。”
“嗯!”
“我開車送你下山吧。”
“好!”
開車將陳圓殊送到山腳下。“我走了!”陳圓殊微笑著道,不知道是陳浮生的錯覺,還是確實是事實。陳圓殊的笑容中始終有一絲遺憾,陳浮生沉默片刻,抬頭看著陳圓殊摧破歲月的精緻容顏,猛然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似乎心跳也慢慢加快。
就在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陳圓殊已經轉身離開,高跟鞋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清脆聲迴盪在這荒無人煙的山區,久久在陳浮生耳邊縈繞。
直到看著陳圓殊上了計程車,陳浮生輕輕嘆了口氣。他自己都說不好對陳圓殊的感覺,在陳浮生的道路上陳圓殊一直扮演的就是良師乾姐姐的角色,如果非說還有點其他味道,大概有點紅顏知己的感覺,如今兩人似乎有點漸行漸遠,陳浮生驀然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在他怔怔出神的時候,簡訊鈴聲響起,只有四個字,好好活著!看著這條簡訊,陳浮生鄭重的點了點頭!
陳浮生給陳慶之打了個電話,在計程車離開的方向,陳慶之的路虎緩緩跟了上去。
狀元點燃一根菸,站在陳浮生身側。陳浮生長撥出一口氣,甩了甩頭,道:“禮是送出去了,就是不知道這份大禮的效果會怎麼樣!”
“納蘭王爺的人到了!”狀元沒有接陳浮生的話,效果怎麼樣,只有天知道。
陳浮生頓了頓,隨後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讓俞含亮關注著道上的一舉一動,有什麼訊息就送到他們兩人手中,但不要讓他們輕舉妄動。”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就響起。
“陳哥,狗王被人暗算,現在剛送到醫院。”
陳浮生雙眼眯了眯,閃過一絲陰狠,隨後平靜道:“我馬上到!”說完這番話,掛掉電話。狀元開車,坐在後排的陳浮生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情一樁接一樁,壓的陳浮生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先是瀋海被省紀委雙規,之後是江蘇的生意一落千丈,喬家一家下屬地產又鬧出強拆傷人事件,陳浮生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這還是江蘇省不少人忌憚陳浮生手裡的資源,不敢輕舉妄動。否則,陳浮生面臨的就不是這種狀況,而是比這更艱難的情形。
俞含亮是這次唯一一個堅定不移的站在陳浮生身邊的,可卻是最先出事的人。誠如錢老爺子所說,如果陳浮生就連第一波攻擊也擋不下來,那陳浮生就只能撤出江蘇。孫滿弓和納蘭王爺倒是說過,只要陳浮生撤出江蘇,那兩人保證陳浮生不會出什麼問題,畢竟現在江蘇涉及到的是政治問題,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