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也沒想過,這狗孃養的生活玩我也不是這麼個玩法,說句掏心窩的實在話,我開心,我也不開心,但說什麼都是假的,我這杯酒是謝大家的。”說完直接倒進了嘴裡,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有坐在旁邊的陳慶之敏銳的發現了一個細節,他被桌子擋住的那隻手輕微顫抖。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痛還是想抓緊什麼,這就跟他不懂爺爺到死也不讓他去取那尊家傳佛像一樣。陳浮生坐下頓了頓對著陳慶之說道:“慶之,你得陪我去個地方,還得帶瓶酒。”陳慶之點了點頭。陳浮生看著曹野狐說道:“哥,這聲哥是我代蒹葭叫的,不管你怎麼不待見我,我都得叫這聲哥,這不是感謝,也不是討好,是我知道她今天要在這裡一定會這麼做。”曹野狐一臉平靜,甚至眼神都沒有波動一下,說道:“我今天還得回北京,後天去東北。”說完起身就走,沒有一絲停留。
不是所有人都能讀懂曹野狐的那份平靜,富貴算半個,畢竟他有個弟弟,陳慶之算一個,他有一個願意去用他一生呵護的妹妹。親人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譬如那個將一生榮辱付與一堆黃土的老人,那個十年如一日為他們亮著一盞燈的素顏女人,那個天下無雙卻肯為弟弟刨人祖墳的偉岸男人,那個千軍萬馬避白袍可卻為自己妹妹收斂所有鋒芒的探花爺,那個發誓保護妹妹一生不受任何傷害的曹家男人,有親人如此,還要多說?
曹野狐一走,吳煌也起身告辭,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極有深意的看了蔣青帝一眼,看著該走的都走了,蔣青帝也坐不住了,望向陳富貴舔著嘴唇說道:“富貴哥,我和熊熊還有幾天的假期,要不我們陪你回張家寨一趟?”富貴冷冷的看了蔣青帝一眼說道:“你們兩回去報道。”說完又看向林巨熊,明顯臉色要比剛才柔和許多,說道:“巨熊,你負責看他回去,如果他要敢耍什麼花招,打殘了拉回去。”林巨熊看了看蔣青帝,又看了看他的富貴哥,點了點頭,蔣青帝心裡那叫一個苦啊,可臉上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說道:“富貴哥,我還有點私事處理,這次去演習連一個正點的俄羅斯妞都沒泡上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你總得給我兩天時間發洩一下這憋了這麼長時間的火氣吧。”
林巨熊沒等陳富貴說話,就連拉帶拽的把蔣青帝拖走,蔣青帝那叫一個恨啊,這頭熊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不管蔣青帝再怎麼舌燦蓮花和使勁掙脫,都奈何不了林巨熊的重劍無鋒,於是蔣青帝也就認命了,和林巨熊步行到南京軍區,快到的時候蔣青帝問道:“巨巨,你就不想去看一下是什麼樣的老人才能培養出那麼一對兄弟?怎麼從來沒有聽咱富貴哥說起過他們的老子呢?”林巨熊沒有理蔣青帝的話,對於認死理的林巨熊來說懶的考慮那些問題,他只知道富貴哥交代了要他帶著蔣青帝返回東北。看著林巨熊毫無反應的摸樣,蔣青帝破口大罵,你個一根筋的犢子,林巨熊轉頭望向蔣青帝破天荒的露出一絲不那麼古板的表情說道:“你就那麼想知道?”蔣青帝就跟聽到聖旨一樣立即點了點頭,林巨熊說道:“我不想知道。”
蔣青帝徹底癲狂,本以為是他的苦口婆心起了作用,只要林巨熊也好奇,那蔣青帝就準備拐帶著林巨熊去那個地方看看,可現在他是徹底死心了,不過想起吳煌臨走時候的眼神,蔣青帝立即意識到說不定還有戲,於是又掛起了那副招牌笑容,說道:“巨巨,咱們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去的,要不咱找個地方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