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直接照進心裡一般暖洋洋的。錢小琪看著陳浮生的到來,收斂了只有在對著嬰兒或者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露出來的微笑,輕輕地說道:“浮生來了啊,快進來看看*平和小安睡的好香。”
生怕聲音大了驚醒孩子們,陳浮生也被錢小琪的聲音和房間裡安靜的氣氛所感染,弓著身子輕輕地進入了房間,然後站在兩個嬰兒床中間,看著自己的孩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像極了盛開的狗尾巴草。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一個看著窗外,一個看著自己的孩子,氣氛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融洽的很,如果這時候有個不知情的外人在場,一定不會把這兩人當成姐弟,而是夫妻。
就這樣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過了差不多有20分鐘的時間,陳浮生才低聲說道:“姐,我下去給阿姨幫廚去,你要不也一起來?”錢小琪點了點頭,和陳浮生走出房間。
錢小琪對著樓下專門請來看孩子的保姆兼奶媽說道:“趙姐,你上來看孩子吧。”
黃丹青看著兩姐弟,心裡也非常高興,於是說道:“小琪,你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在中午12點以前回來,要回不來就沒有他的飯了啊。”陳浮生也說道:“阿姨,我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黃丹青點了點頭。
陳浮生來到門外給周小雀打了個電話道:“小雀,你和解放自己找個地方解決一下溫飽,我中午陪老爺子吃頓飯。”電話那頭簡潔明瞭的一個字,恩。
然後陳浮生就給黃丹青打下手,不一會錢小琪也加入了隊伍,母子三人其樂融融的把一頓飯做好了,11點50,錢老爺子準時到家,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道:“浮生來了啊,我就說你阿姨怎麼會親自下廚,還出動女兒下命令,開會的我接到命令後匆忙結束會議就趕了回來。”
錢老爺子將珍藏多年的茅臺也拿了出來,說道:“浮生,咱爺兩喝一杯。”
吃到最後,桌上所有的飯菜都被浮生消滅掉,連老爺子想再嚐嚐那個紅燒鯉魚都被黃丹青制止。飯後,陳浮生還準備要幫忙洗碗,最終被黃丹青阻止,說道:“你跟老爺子去書房說正事,這些事情讓保姆做就好。”
陳浮生跟著錢老爺子進入書房,錢老爺子盯著牆上掛的那兩個大大的“制怒”說道:“浮生,人一輩子,碰到了覺得什麼解不開的難題,先冷靜下來,然後不要著急,扛一扛也許就過去了,就跟當時我要趕你出南京一樣,第一次扛過去了,你就過去了,沒有一點心酸,得來的任何東西你都不會覺的它很重要。”
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老爺子,這次的事情我覺的真是扛不住了,曹家,一個傅穎就能讓所有人知難而退,您說我還怎麼扛?”
錢老爺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拿起那隻昂貴的毛筆寫下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陳浮生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錢老爺子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我沒有把你當外人,讓富貴陪你去。陳浮生開門走出書房,重重的抒了一口氣。
一家小飯館內,一張桌子上有兩個人,兩個男人,沒有酩酊大醉,一個坐的端端正正,另一個一條腿登在椅子上,登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長的不能說貌似潘安,但也絕對能夠得上玉樹臨風了,另一個一身西裝,一臉嚴肅的表情,結實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感,登在椅子上長的帥的自然是王解放,另一個就是周小雀了。
兩個平時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的男人坐到一塊,自然也沒有多少話題,唯一的話題就是陳哥,王解放問周小雀道:“你覺得陳哥那人怎麼樣?”周小雀沒有說話,王解放自言自語道:“我是看著他走過來的,剛開始是小爺對他死心塌地的,我跟著小爺自然沒錯,可後來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狠手腕,那時候開始有點佩服,直到跟了尉遲老爺子打拳後,我就知道我這條命是小爺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