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三叔,我不跟著你回去了,我要去找師叔!”稚嫩的臉龐充滿堅定。
陳浮生深吸一口氣,重重點頭。
前進?後退?還是前前後後進進退退?
還是揹負著滔天怨氣,再不退後?
第六十四章那一指風華
第六十四章那一指風華
(齊東吳跟童心上的武漢大學,上上一章搞混了,不好意思哈)
上海,東吳基金總部。大螢幕底下站著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齊東吳,昔日鋒芒畢露的男人如今越發成熟,姿態中少了一分張揚銳氣,可卻多了一份淡定沉穩,總有一種男人,不管什麼時間出現在什麼地方都具備得天獨厚的氣場。
在齊東吳身後還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一身筆挺阿瑪尼訂製西裝,頭髮也打理的一絲不苟,要不是無框金絲眼鏡下閃爍著焦慮、憤恨不一而足的目光,絕對是不少人心目中的成功人士典範。另一個則衣著普通,相貌也普通,一頭頭髮看上去絕對有一個月沒有洗過的油膩,只是看著大螢幕的眼神卻執著堅定,沒有絲毫焦躁,大概也驗證了那句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所以此刻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去,無疑身材略微發胖,不修邊幅的男人要比打扮乾淨,一身名牌的男人來的更為吸引女人目光。
帶黑框眼睛站在中心位置的男人隨著大盤走勢嘴裡不斷念叨著一些一般人根本聽不懂的術語,旁邊不修邊幅的男人拿著一根筆不斷記錄,每寫滿一張紙就遞到身後,並低聲囑咐兩句。
辦公室很大,總共兩層,坐滿了農村人眼中的城市白領,一個個盯著電腦不斷敲打鍵盤。整個過程大約持續半個小時候後,隨著螢幕上的曲線略微拉高而落下帷幕。“鉤章,今天大約損失多少?”
不修邊幅的年輕男人思索片刻,隨口報出一個精確到小數點的資料,淡淡道:“再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星期,我們就會被徹底拖垮。”聽著這句話,打扮乾淨的男人看著齊東吳的眼神閃過一絲惡毒的怨恨,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轉身離開。
被稱為鉤章的男人嘆了口氣,接過旁邊一個女人遞過來的水杯狠狠灌了一口,欲言又止。兩個月的時間損失將近十位數,就算范家和他老爹再有錢也經不起這麼吞吐。
諸葛鉤章,25歲,從一所野雞學校畢業後就攜帶家族給的一筆鉅款投入東吳基金,之後一頭扎進這個領域,再沒出來過。加入東吳基金並不是什麼一時衝動,而是早在三年前的南京就已經定下的基調。三年前,齊東吳就以一匹黑馬的身份從公墓界殺出,連續三年將公墓基金之王李石柄挑下馬,對政fu宏觀調控和大盤走向的判斷精準到堪稱神話。
這是諸葛鉤章選擇跟齊東吳合作的最基本原因,因為諸葛鉤章的大學三年,是在室友忙著遊戲、談戀愛的時候他一天只睡3個鐘頭研究各種大盤走勢和資料研究出來的,可以說他對資料也一樣敏感到讓人歎為觀止。也正是這樣,當初第三次見面的時候他們就說過,只要齊東吳從公募界出來玩私募,肯定一起幹。
那時候的範鴻鵠也就是剛才轉身離開的青年,剛從美國鍍金回來,他雖然沒有諸葛鉤章的專業素養,可卻有家族從山西煤改中抽調出十位數的空閒資金,恰巧範鴻鵠的老爹和齊東吳的師父也是至交,就這樣奠定了三人的合作基調。
沒過多長時間,齊東吳果真踟躕滿志的出來自立門戶,時間距離參加完陳浮生那場一副字畫賣出天價晚宴沒多久。剛開始只是在浙江小打小鬧,不過做的有聲有色。一年後,賺的盆滿缽盈的三人在家族支援下果斷在上海成立東吳基金,一年的時間憑藉大量資金和齊東吳的操盤,頻繁的長短線操作,為大戶打理財富,真心賺了不少,那個數字是一般人一輩子想也不敢想的數字。這對於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