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招呼眾官兵。
眾官兵先將玫家父子關進一間客房,用鐵鏈鎖了,門口又留下兩個看門的,方到樓下喝酒吃飯。
木門關攏,勇之憤憤的問,“爹爹,為什麼不反了那狗皇帝?這幾條狗根本不夠我們打殺。”
鎮南王按住正試圖掙脫鐵鏈的勇之,“不忍則亂,我們現在反了,的確圖得一時痛快,而你母親這些年來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俊之也按住勇之,“大哥別衝動,一切聽爹爹的。”
逸之懶洋洋的斜靠在床上,“不用我們動手,我們很快會離開。”
鎮南王和勇之,俊之同時看向他,一臉的迷惑,鎮南王壓低聲音,“你說什麼?”
逸之看了看緊閉著的木門,“隔牆有耳,爹爹不必著急,很快便有分曉。”
鎮南王還待要問,門口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只得暫時打住這個話題,看向門口。
門‘吱’的一聲開了,門口那兩個守衛開了門,放了五個人進來。
鎮南王父子一看之下,均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正是剛才進店時所見的夥計,另四人均穿著囚服,而且容貌與他們父子四人極其相似,如不是熟悉之人仔細檢視,絕難分出真假。
怔忪中,手腳上鐵拷已被開啟,其中一個官兵取了四件衣衫遞與他們,壓低聲音道:“王爺,將軍們請儘快換了衣衫,隨我從後門離開客棧,後門停有馬車接應。”
鎮南王不知對方底細自不肯隨便跟人走,正要發問,那夥計又道:“王爺,現在沒有解釋的時間,你們上了馬車便會明白。”
逸之已在取了件衣衫套在囚服外,“爹,大哥,二哥快換衣衫,離開再說。”
鎮南王見他如此,再加上他剛才所說的話,知道必然有因,均火速換過衣衫,又看向喬裝打扮成他們的幾個人,“那他們?”如果要別人替他們去送死,他良心上可過不去。
在他們更換衣衫的同時,夥計給那四人扣上手銬腳鐐,四人隨意坐倒,竟與他們剛才一般,看不出破綻。
夥計望了望門外,“王爺儘管放心,他們自有辦法脫身。”
隨夥計繞開正面樓梯,從側後小樓梯下了樓,出了客棧,果然停了輛寬敞的雙馬馬車。
車伕頭上的斗笠壓得極低看不到模樣。
夥計領著玫家父子上前,“宮主,王爺和眾將軍來了。”
車伕點了點頭,夥計忙開了車門讓鎮南王父子進去。
鎮南王尚有疑慮,逸之已一頭鑽進了馬車,鎮南王和勇之,俊之只得跟著上了車。
夥計剛關好車門,車伕一聲吆喝,馬車奔騰而去。
此時天色已晚,車內光線陰暗,鎮南王隱隱約約仍能看清三子逸之悠閒自在的伸長手腳,“這是怎麼回事?”
逸之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摸到為他們備下的水和燒雞,滿心歡喜,分著燒雞,看了一臉疑問的父親,“怎麼回事,我不清楚,只知道會有人來救我們。”
鎮南王更是不解,看著三子不急不緩的給他們遞燒雞,急得直搔頭,恨不得捏著三子的脖子,把他提過來,好好問清楚,“別賣關子,你如何知道有人來救我們,這是要送我們去哪兒?這外面趕車的是什麼人?”
逸之對父親的焦急視而不見,咬了口燒雞,享受的‘嗯’了一聲,看到父親發火了揚起了大巴掌,才忙道:“爹爹,別打,我說,我說。”
鎮南王這才收回了手,瞪著三子。
逸之偷看了父親的黑臉一眼,飛快的咬了一口燒雞,見父親的眉頭又豎了起來,忙道:“我們進宮前,我派了王衝前去通知果兒,在途中我看到王衝發的訊號,得知果兒已進了宮,不久我們改變了路線,便料定定是果兒迫使了皇上改變皇命,該去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