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看著懷裡的人兒耳朵上一枚圓潤的紅寶石在動作間,順著她雪白的頸項滾進了她肚兜間那一抹雪潤間,紅色配著她胸口那抹雪一般肌膚,異樣的誘人。
他的眸光不由微微眯起,伸出指間在她胸口輕揀出,摩挲了片刻隨後簪在了自己的左耳上,隨後不知在想什麼地看著懷裡的少女好一會,才擁抱著她睡去。
而就在喜房裡上演著春光無限的同時,另外一邊漆黑的東耳房裡卻一直傳出奇怪的動靜,但有德王府的丫頭好奇想要看一看的時候,卻被何嬤嬤笑著讓人攔住了,引到西耳房裡吃酒。
東耳房的一片昏暗中,有女子微愕然的聲音響起,白蕊看著面前黑衣黑褲一身司禮監暗衛裝扮的男子。
“魅七。你……你不是回九千歲的府邸養傷麼,怎麼會在這裡!”
白蕊看著來人扯下黑麵紗後露出的那張面無表情,卻輪廓俊逸的面容,有些手無足措地靠著門。
魅七低頭看著白蕊,忽然淡淡地問:“那日,督公要我們回司禮監刑獄領罰,是你向郡主求了情,讓督公放了我的是麼?”
白蕊有些臉紅,好在一片晦暗不明中,倒也不明顯隨即點點頭:“我聽郡主說,刑獄很是恐怖,都是橫著進去,豎著出來,你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不會看著你去送死,你也不必謝我。”
粗聲粗氣地說完,她轉身就走,但是門剛開了一條縫,又被一雙長臂‘呯’地按住了,關了起來。
白蕊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沒好氣地轉過身,一手叉腰,一手點著他的胸口潑辣地罵:“你幹嘛呢,有病吧,我等會子還要去看郡馬爺到底什麼時候過來,你攔住我幹嘛!”
跟著西涼茉久了,白蕊的性子倒是被她縱容得愈發的跳脫,從之前唯唯諾諾的小丫頭,變得愈加潑辣起來。
“為什麼?”魅七看了看她她戳過來的纖纖食指,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啥?”白蕊一愣。
“為什麼要救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對你做的那種事麼?”魅七冰冷無情的聲音裡多了一絲困惑。
白蕊唰地一下,鵝蛋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道:“那……那……反正……反正都發生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那……就算啦!”
魅七面無比表情地低頭看著白蕊,晦暗中,長廊上的紅燈籠裡的光芒從門縫裡透了進來,落在她精巧可愛的眉眼上,讓她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美豔。
他記得那夜在秋山之上,他奉了小姐的命令,扛著白蕊離開,向山腳奔去,但她一直在肩頭上又哭又喊的鬧著要回去與她的小姐同生共死。
魅七是一個殺手,或者按照百里青賦予他們的定義是——刺客。
有江湖人士排列過閻羅殿十大最頂尖的殺手,但卻沒有人知道,其實最好的殺手與刺客在司禮監。
因為,所有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
從他記事起,就是接受訓練,訓練,再訓練,殺人、殺人再殺人!
魅部的人都是最頂尖的殺人工具,按著他們的能力與殺人的戰績,從高排到低,他排行第七,手上染過三百七十六個人的血。
但是,他從來沒有保護過一個人。
魅部從不執行這樣的任務,那是影部的任務。
所以接到任務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甘願,尤其是面對白蕊這樣的女孩子的時候。
所以,他不耐煩之下,直接點了她的穴,讓她說不出話,也不能隨意動彈,這樣扛著她走,倒是輕鬆了不少。
但是秋山上的天理教教徒比他想象的多得多,他獨自帶著白蕊,下山的的時候,卻正好誤闖進了他們的營地。
情況緊急之下,他便潛入一頂帳篷扭斷了兩個天理教教徒的脖子,脫下他們的衣服